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肖张]见月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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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和 @Setsukyo 太太合写,采取交替发文的形式,汇总tag→【见月】

*古风,近春秋战国的架空时代,战争背景

*轻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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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间侍女吆喝着“殿下回来了”的时候,张新杰正坐在房间内抚琴,闻声手指一颤,险些勾断琴弦,在指尖划出一道不深的伤痕,他却顾不得刺痛,连衣摆都不及整理,就匆匆起身往外,正与要转去厢房休息的肖时钦打了个照面。

正值日落,薄暮夕光自天边投映而来,正照着人清隽面容,镀上一层颇为耀眼的辉芒。在这簇拥的温暖光线中,肖时钦停下脚步,冲他笑了笑,眸光温柔,是安抚的含义。

疾步走至人面前,张新杰亦驻足停下,情不自禁将人仔细打量起来,观他与离别时并无不同,面上连疲倦都不曾有几分,仿佛只是去宫中寻常地喝了一杯酒水,同他王兄撒个娇便打道回府一般。

见人无碍,张新杰心中大定,紧绷的精神一时松懈,再也维持不住素日清冷做派,热泪几乎抑制不住滚出眼眶,一整日内的张皇无措,担忧紧张尽数烟消云散,令他不禁脚下一滑,一个踉跄便往前跌去。

“新杰!”肖时钦一惊,连忙上前想接住人,可膝盖却似猛受冲击,一时不受力,斜向旁边一歪,依着身边侍从才迅速稳住。

张新杰顿时心中一紧,顾不得自己,便抬手扶住人臂膀,声线里罕见带上了急切:“你怎么了?”

然而肖时钦只笑了一下,对他轻轻摇头,张新杰这才恍然自己关心则乱,怎么能在外头说话,连忙搀起人,两人一道进了房间,合拢门,将窥探视线尽数阻拦在外。

张新杰扶着人椅子中坐下,肖时钦神情倒是如常,抬手便为二人都斟了茶水,并招手唤张新杰坐下。

张新杰依着人意思坐在他身边,眼神几度在人身上上下打量观察,肖时钦见状却笑了声,道:“别看了,我没事。”

张新杰可不信人空口白牙,轻描淡写。要知道王室里多的是暗地里搓磨人的法子,就算燕帝向来走的是堂堂正正的路子,不屑于暗中使些阴柔鬼魅,可他早就对肖时钦这位帝王兄长失了信任,闻言愈发担忧。尤其是刚才在门口,肖时钦习武多年,冠绝三军,却都接不住他,连自己都站不稳,要他如何放得下心?

张新杰抿紧嘴唇,毫不掩饰面上的忧心忡忡,以眼神询问,可肖时钦依旧是四两拨千斤,微微一笑:“我与王兄——张新杰?”他话说到一半都变了调子,竟是张新杰懒得再听他把自己往云山雾罩里绕,索性从椅子站起来,气势汹汹地就到了他面前,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肖时钦大惊失色,连忙后仰,试图躲避。张新杰一见他这般反应,眸中立时一暗。往日对方可是巴不得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哪有避之不及的道理?此中定有猫腻。

张新杰打定了主意,一手按住人胸膛,一手就去解人腰带。

肖时钦着实被吓得不轻,愣了好几秒,才手忙脚乱地将人推开,护着自己的衣带,也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免得张新杰再“凶性大发”,说不准就要把自己按在地上办了。

肖时钦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复又扬起笑容,故意打趣道:“这不才一日未见吗?还未入夜,你这是要作甚?”他说着话,边往椅子后面绕,脚步身形还算轻盈从容,只是一只手却始终扶着木制横栏。

张新杰闭了闭眸子,呼出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问道:“跪了多久?”

肖时钦脸上笑容一僵,一时没答上话。

张新杰直直地盯着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看得肖时钦情不自禁想要避开人的视线,唇边的弧度终于一点一滴寡淡下去。

张新杰见状便明白了,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替人揉了揉膝盖,并轻声问:“疼吗?”

大概是少见对方对自己如此温柔关切,肖时钦着实受宠若惊,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连忙把人拉起来,说:“没事的,我真没事。”试着缓解过于凝重的气氛,他打趣了一句,“你还真以为我是弱不禁风的纨绔子弟?”

——是啊。

张新杰略微一恍惚,面前这个人,是燕国一人之下的楚王殿下,文韬武略,绝世无双,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璀璨,却偏偏为了自己踏入泥沼之中。

“好了,别说这个了。”肖时钦见他走神,怕他再多想,赶紧转移话题,问道,“那茶糕吃完了吗?要不我再让人从盛安送点来?”

肖时钦语调轻松,面色从容,然而张新杰却没答话,依旧默不作声,片刻之后,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玉佩,塞进了肖时钦手中,而后握着人的手指合拢掌心,如同那日肖时钦将虎符交给他时一样。

肖时钦下意识地低下视线,目光正落在指缝里透出来的暖玉色泽,无比熟稔。他怔了一瞬,唤了一声:“新杰?”

张新杰垂下眼睫,手指搭在人指节上,慢慢拂过羊脂白玉佩莹润的表面,垂眸道:“是那日兄长临行时还给我的——送给你。”

肖时钦定定地看了一眼掌心的玉佩。他知这块玉佩张新杰从小到大从不离身,他曾短暂地得到过,却从未奢求能将其长留在身边,可现在,居然有这么一日,玉佩的主人会亲手将之赠予他。

“新杰……”在他自己察觉之前,肖时钦不禁哑了嗓子。他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胸腔中仿佛有什么情绪要漫溢出来,令他几乎眼眶酸涩,要落下泪来。

他终于摸到了这缕月光。

张新杰只觉得腰间陡然一紧,已然被肖时钦用力抱住,力度之大犹如欲揉进骨血里。他感到颊边传来温软的触感,可能是嘴唇擦过,又极温柔地落在唇角。

“我这下真没兵权了。”肖时钦抱着他,下颌抵在他的肩头,声音闷闷地通过胸腔的震动传来,似叹息,又似单纯叙述,一下一下,如同敲击在他心上,“王兄还把我禁了足。”

张新杰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像是安抚,又像是纯粹的不带任何含义的安慰,轻轻摩挲着人稍稍压弯的脊背。

“你……”他抿了一下嘴唇,也凑近人耳边,低声说,“你还有我……时钦。”

张新杰没能看见肖时钦倏然亮起来的眼眸,比皎洁明月更光辉璀璨,灼灼昭昭,映照着世间一切绮丽壮美。

肖时钦紧紧握住掌心的玉佩,终于按捺不住,吻上他心上人的嘴唇。

月亮落下来,落在他的怀里。原本清冷的光芒化作无边温柔,寸寸耀照他的皮肤。

他小心翼翼地合拢手掌,描摹过这轮曾高悬于上清学宫檐角之上的月亮,凝视着月影一点一滴自夜空坠落,逐渐逼近,逐渐放大,直至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

月光像一捧水,而在无数纷繁缭乱的喧嚣之中,他终于捞住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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