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封缄 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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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开始的文中一天为喻总和黄少双场景主线,时间交错进行

*本章喻总侧,看新杰和小肖在线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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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骤雨敲了一夜窗扉,晨起时依然雨雾未散,朦胧隐晦地缭绕在空气中,连带着驱散了不少夏日的灼热,触及皮肤时显出几分难得的清凉。

是阔别重逢,久旱逢霖,抑或是水到渠成,情难自禁,两人昨日从沙发上转战至地毯上,最后又在床上折腾了许久,才总算在半夜安定下来,勉强收拾完了,却又惦记起没吃晚饭这不大不小的事。于是,本来已经躺下了,两人又跑去厨房觅食,锅碗瓢盆伴着雨声来了一曲喧闹的交响乐,总算是弄出了些许能吃的玩意儿,以供填饱肚子。

小情侣腻歪起来是完全不分场合时间的,一顿宵夜吃了几个小时,厨房到餐厅一路凌乱,以至于精疲力尽后,好好睡下来没多久,天就已经敞亮,幸好又有密密匝匝的阴云知他心意,前来将天幕遮挡得严严实实。

昨天下午,凤凰召集决策层开会的命令就已经在Cage总部布置传达下去,今早非相关人员都须回避,如此兴师动众一番,动静并不太小,也算是补了之前的年中总结会议,料想是琐事繁多,颇为烦人。

何况明云高架袭击案后,发生了如此多超乎预料的变故,由决策层内部产生的矛盾无法控制地自上而下地在Cage的中下层扩散开,引起了一场动荡。

 

肖时钦到达Cage总部的时候,时间稍微有点迟,远远看到张新杰正沿着走廊向里走,尽头的电梯徐徐打开门,也来不及多想,就匆匆忙忙追上去,正踩着点闯入狭窄的金属空间内。

就算Cage拨款再多,办公电梯的面积也不可能太大,肖时钦冲进门,眼见张新杰在角落里站得笔直,身周隐隐散发出冷峻逼人的气息。

虽然那群秃鹫又蠢又坏,极其可恶,但也不是一两天对自己说三道四,肖时钦早就习惯了,何况以张新杰的刚正性子,从不屑去关切这类流言蜚语,所以这个疙瘩固然存在,却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么多年,从未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造成过影响。再说,同为凤凰的左膀右臂,日后总归低头不见抬头见,因为这个,闹得太僵也不好。何况,指望张新杰为一群嘴碎找死的下属给自己道歉,还不如期待明天早上太阳从西边出来。

尽管一向懒得经营人际关系,可肖时钦向来拎得清轻重缓急,当下就挂起笑容,朝人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白鹤,早安。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张新杰目光平视着前方楼层的显示屏,仿佛没听见一般,半点也没搭理他。

肖时钦讨了个没趣,心里着实有些莫名其妙。以前张新杰待人接物固然冷淡,可两人相识那么久,还算得上朋友,可现在——连他跟周泽楷打招呼,对方起码还会点个头!

肖时钦站在原地琢磨着,冷不丁就听耳旁清冷声线淡淡问道:“你THUNDER中心积压的文件处理完了?”

这个问题没什么特别的,肖时钦回答得很快:“还差一点就好了,昨晚上加班到凌晨三点,按照这个效率,明天肯定能完成。”

闻言,张新杰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语气仍是漠然,却带刺:“几维鸟休了这么长时间假,是没什么工作。”

敏锐地察觉到人罕见的嘲讽之意,肖时钦下意识地眯起眸子,脸色也迅速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张新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恰好电梯开了门,便一步跨出,衣摆自肖时钦身侧划过凌厉的弧度。

饶是肖时钦平日再温和内敛,此刻都被激起了火气,勉强压着神情中的不悦,态度已有些不善:“白鹤,这本来好端端的,是你的秃鹫折腾出来的幺蛾子。怎么,你现在还要怪我?你这偏袒双标得有点过啊?”

张新杰连一眼都吝于看他,径自转身就走,不轻不重道:“管好你的下属。”

“这句话该我来说才对。”肖时钦加快脚步,追上去,“处死秃鹫,是凤凰亲口下的命令。你平时纵容他们在我面前兴风作浪,现在这结果,是他们咎由自取!”他忍不住挑起唇,显出点似笑非笑的意味来,“——白鹤,你一贯公正严苛,难道还想为他们打抱不平?”

张新杰想也不想,伸手推开他,继续往前走。

肖时钦完全没料到张新杰会是这样的反应,猝不及防,踉跄一步,被推到一边,整个人都懵了,眼睁睁地看着人进了会议室,还特意在他面前甩上门。

“有病。”肖时钦在心里暗骂一声,很有种掉脸就走的冲动,无奈工作安排他们今天在一块开会,只好也推门进了会议室,在张新杰对面坐下,对方还是根本不看他,顾自低头翻着带来的文件。

既然知道对方在故意针对自己,肖时钦索性不再给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重重把笔记本电脑拍在桌上,一下子惊醒了窝在隔壁椅子里睡得真香的郑轩。

“嚯,怎么回事?”郑轩揉着眼睛抬起头,正见肖时钦一脸阴云密布,敲着键盘的力道都快把键帽按碎了,“隼,你昨晚失眠了?这么大火气?”

“睡什么觉?”肖时钦没好气地回道,“我昨晚就在办公室沙发上凑合躺了三个小时。”他白了人一眼,“你以为大家都像你?”

——我怎么了?

郑轩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反驳,没敢当着肖时钦面说出来,刚被吵醒就殃及池鱼地碰了一鼻子灰,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对方此刻心情不佳,或是说极差,没理由再去赶着趟找骂。

适逢其时,一直在埋头写新闻稿的江波涛抬起头来,悠悠道:“他们俩一起进来的。”

这句话并不长,简单直白,没什么多余的信息量,但透露出的些许意味深长着实令郑轩感到头痛,太阳穴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抗议。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但这本来就不是他所擅长的,何况一大早就位于风暴中心的两位是他们之中地位最高,也是最聪明的,无论耍什么技巧,都和把自己当猴子没区别。

郑轩左想右想,斟酌再斟酌,最后拣了个不会出错的由头向身边的肖时钦搭话:“隼,你身体怎么样了?休假这么久,一回来就加班,还习惯吗?”

然而,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预料,张新杰手上翻着文件的节奏仍稳定精密,却是不等肖时钦回答,就抢过话头,语气冷冷道:“他不习惯也得习惯。这是他的工作,没人该替他分担。”

“规则”二字,向来是张新杰行事的最高准绳,何况是简单的礼貌,此刻他一反常态,郑轩几乎瞬间就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突发状况。

肖时钦的眼神几乎瞬间就尖锐起来,攥着鼠标的手猛然用力,仿佛要把这塑料制品捏碎,然而语气仍旧平静,只是渗出的凉意有些骇人:“这点你放心,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把工作交到你手里。”

“隼,冷静点。”郑轩知道自己硬着头皮也得插入到这场硝烟弥漫的争吵中去,他一边朝正在充耳不闻,奋笔疾书的江波涛猛使眼色,希冀对方出言相助,一边发挥敏捷得多的身手,把鼠标从肖时钦手里抢救下来,安放在桌面上,抓着人的手臂,尽力安抚劝慰,“你听听,你刚才说的什么话?讲点吉利的,别整天咒自己。”

“某人心里不就是巴不得我死在医院吗?”肖时钦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刺道,“早上看到我回来了,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很不高兴?”他瞥了一眼张新杰迅速难看起来的脸色,身子向后靠了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故意挑起声调,“反正我比秃鹫命硬,他们才当真是活到头了。”

聪明人撕破脸皮永远比蠢人更痛,互揭疮疤时专挑发黑流脓的下手。张新杰捏着纸片的手陡然绷紧了肌肉,霍然抬头,直直地望向噙着讽笑的肖时钦,觉得气血有些翻涌。他张了张口,正想回击,恰在此时,会议室的门又被从外面推开了,喻文州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眸底还有未散去的缱绻柔情,令他看上去比往日还要温润和煦,投来的目光都犹如春日暖阳,恍若漾开一池碧波涟漪,滋养水畔桃花夭夭,潋滟流华。他一眼扫过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硝烟弥漫,却好似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刀光剑影,唇边的笑容甚至还鲜明张扬三分,信口拈来一句调侃:“怎么,你们俩都刚出院,这就交流起住院心得了?”

张新杰和肖时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暂且停下了争执,站起身,向人恭敬俯身行礼。

“你们都坐吧。”喻文州漫不经心地随意挥了下手,举手投足间是惯来的融入骨血的优雅从容,即是眼前天崩地裂,血溅三尺,也不能摇动他的一片羽毛。

这就该是凤凰的模样。有他在这丛林之中,百鸟自当虔诚朝拜,诚心跪伏。

张新杰和肖时钦错开视线,依言坐下。这时候,两人才看到楚云秀和周泽楷就跟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半路遇上一起来的,不过相互之间看不出有过什么交流,总之前者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后者则仍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扑克脸。

若是平日,相识的打了照面,真情实感也好,虚情假意也罢,总归要寒暄两句,但今天,或许是空气中的暗流涌动得太过明显,危机的气息太过浓烈,竟无一人开口说上半句。Cage整个决策层相继落座,各自把携带的文件、资料之类放上桌面,整理了一番,便彻底静默下来,等待主位上的喻文州发号施令。

喻文州过分柔和的笑意稍稍收敛,目光依次扫过自己多年得力的下属们,在肖时钦和张新杰之间停留的时间格外长,而后只是云淡风轻地拨了拨凝滞沉闷的气氛,含笑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今天都这么严肃?”指节轻叩了两下桌面,声调和缓,娓娓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年中会议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开了,大家应该都清楚流程,就和以前一样,就先说说这半年部门的运作情况吧。”他抬起眸子,又环视了一圈,随意点名,“百舌,你先。”

江波涛站起身,对几人点了下头,随后拿起桌面上的投影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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