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肖张]见月 00-02

*大家七夕快乐!顺便→提问箱and更新飞快的不定期回答

*早晨起来突然发现今天是七夕啊,而原定于今日的《封缄》不适合在这样一个和美的日子发,顺延一次,那就把最近这篇拿出来连载吧~

*长度是中篇,是由我和 @Setsukyo 太太合写,所以也会采取交替发文的形式,汇总tag→【见月】

*古风,近春秋战国的架空时代,战争背景主CP肖张,有提到喻黄

*轻虐,涉及囚禁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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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猩红的旌旗在嘶吼狂怒的风中挣扎摇曳了两下,最终还是被一道近如满月的刀光伴着初升的朝阳斩落了。

守城的士兵眼见着那道黑衣修罗般的影子自云梯上一跃而上,踏着城下莽莽尘土与骨骸,单手一甩长刀,稍抬下颌,冲他们一笑:“投降吗?”

他温和清隽的眉眼里含着几分来自楚地的柔婉多情,而一双折射着日光的灰眸则透出些许凌厉,自城楼上一众士兵身上扫过,一时竟无人敢动半步。

城头旗已落,守城军队也折损大半,城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就他登上城楼这短短几息,城下喊杀声已弱了大半,隐约透出缘木裂纹蔓延的动静。

见无人答话,黑衣人了然地颔首,自言自语道:“那看来是想与北月城共存亡了。”他抬起一只手,身后随他登上城楼的士兵立时压前一步,长枪林立,只半寸就能送他们魂归极乐。

仅剩的守城军卒相对一眼,从腰间抽出早就残破卷刃的砍刀,发出此生最后的怒吼。

与此同时,缘木终于承受不住来回的冲撞,从中间折断成两半。厚重的城门被硬生生向两边推开,碾压过无数血肉之躯。黑云一般的燕军如潮水涌入。

在愈发绚烂辉煌的朝日下,布满血肉残躯的城楼上,黑衣人收起刀,抬手将一杆绣着篆书的“燕”字的黑色旌旗插上城楼的最高处。一阵风扬起旗帜,自此天下都看得真切。

齐国北月城破,百里故土,尽归燕王。

 

01

 

日头已上了三竿,北月城内外烟尘俱已止息,训练有素的燕军早已清理完了战场,除了毁坏的城门还需几日修缮,这座城差不多已恢复到战前安宁的模样,只有不断背着包袱细软,驾着马车出城的队伍才为这幅画卷蒙上些许阴翳。

如今天下纷争,战乱久矣。燕每灭一国,便诛其王族,可对百姓向来优厚,即使占领一方土地,也容许眷恋齐属之人奔北而行,去寻求齐国王族的庇护。这些忙于出城的队伍,便是不愿归顺燕王的平民。无论是世家大族,还是贩车走卒,不管是三教九流的哪一路,燕军都开北城门,容他们通过,甚至还混杂着不少颇为华丽的车架,应当是自小娇养的闺阁小姐,却也愿追随齐国而去。

燕国虽优待这些遗民,但排查却一点不疏漏,尤其是北月城之战,拉锯数月,传说是齐国太后的侄儿,博陵郡王张新杰亲自在城中坐镇,可还是未能阻挡燕军的铁蹄。

出城的队伍在两旁燕兵的夹道中一路行得缓慢,却极井然有序,然而毕竟是人多,中途还是起了骚乱。

城门处,本已过了排查,正要出城的一行商贾人家的车驾,居然被拦了下来。

“等等,”这群拦路客为首的是一名锦衣青年,腰间佩着刀,骑着高大骏马,气度甚为不凡,“你们,给本公子站住。”

车驾被迫停下。

这群人很有名气。燕国人皆善战,勋贵子弟也不外乎,尤其攻打北月城的这支黑月军,乃是由身为燕帝表弟的楚王肖时钦亲自组建率领,军中子弟大多来自贵族豪门。

这些人,少时就跟着生来肩披锦绣的楚王殿下恣意乖张惯了,偶尔在打了胜仗之后,去调戏几个出城奔逃的年轻男女,甚至多有情投意合,共度良宵的,楚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全当做没看见了。谁叫楚王虽然名声显赫,文武双全,但自己也是个纨绔出身,风流多情,男女不忌的声名,大半个天下都知晓。

出征在外,主将都放任了,燕帝又向来宠着这个表弟,还有谁能管?

车驾旁的侍卫眼睁睁地看着锦衣青年打马过去,不顾车上马夫的阻拦,拿刀鞘掀了一点车帘,“啧啧”赞叹了一声,转头面对同伴大声宣布道:“我赢了!我就说是个小美人!”

同伴们纷纷不信,许多大声嚷着也要瞧上一眼,堵在路中央不肯走。

这户人家惧怕他们威名,不敢硬抗,只从车帘后钻出一名婢女,苦着脸哀求道:“各位爷,我家公子自小病弱,需要静养,受不得䂳磨,求您放过我们吧。”

“公子?”身后人群里传来窃窃交谈,有人说:“我还是喜欢姑娘,抱着软。”

“可是殿下喜欢啊。”另一人说,“要不去把殿下叫来?”

“抱歉……”一行人的交谈被打断,伴着两声低咳,从月白的门帘后传来一个清冷声线,“可否请各位……咳咳,让个路?”

“啧,是个病痨鬼。”有人撇了撇嘴,“这下好了,殿下也肯定不喜欢。”

“你就惦记着讨好殿下。”旁边的人插话,努了努嘴,“你没见人家根本不愿意吗?要是让殿下知道你想强迫人家,非得把你腿打断。”

“那还是算了。”之前商量着要去叫楚王的同伴们马上改口,主动向两边去让开一条道,但只有那锦衣青年着了魔似的攀着车驾不肯动,嚷道:“你们怕什么?殿下现在又不在!你们不说,殿下怎么知道我抢了人?”他拽着车帘子,昂起头,叫起来,“我不管,我就喜欢他,没有他我就死了!”不等同伴反对,他就冲四面喊,“卫兵!”

话音刚落,四周“呼啦”涌上来一大圈黑甲卫兵。

婢女吓得脸都白了,不防被这纨绔公子直接叫人扔下车去,马夫的位置也换了人接管。

锦衣青年哼了一声,扯开帘子就坐了进去,大声呵斥了一句:“给本公子走!”

两旁俱是燕国最精锐的士兵,若要反抗,大概只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车内的白衣公子垂眸不语,只得默许了对方的强抢行径。

马长嘶一声,被缰绳拽着,被迫调转方向,往已被燕军占领的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02

 

水滴安静地淌过青铜器的内壁,一滴滴落在下方的水面。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空气里上好的沉香熏得人有些犯困,身下的丝绸软被也诱惑他进入香甜梦境。

但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固守数月,依然未能护住这处重镇,令北月城落入敌手;出逃途中,还被燕国纨绔抢到这儿来,囚于府中。

尤其是……

张新杰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手脚上的锁链着实捆得死紧,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绑得关节都发麻。眼睛上还蒙着一条黑布,让他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也不知道这个纨绔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他在心里暗自推测,被放置在这里这么久,无人搭理,饶是他平日再冷静,也有点失了镇定。未知的恐惧像一只钻进皮肉里的虫,一点一滴咬噬着他的骨髓。

他咬了一下嘴唇,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如今,行动受限制,视力又被剥夺,无论怎么想,他都是处于任人鱼肉的状态,至多在砧板上跳两下。

思绪不及发散太远,他就听见门被开启的声音,“吱呀”一记。失去视觉后,连一点衣料摩挲的响动都真切了许多,仿佛正擦过他耳畔。

紧跟而来的,是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还有人呼吸的气息。

抑制不住的慌乱涌上心头,张新杰意识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强自按捺住无措,厉声喝道:“站住!”

脚步声停住。

看来有用。

张新杰深呼吸一口气,口气愈发严厉:“燕帝军纪森严,所到之地,秋毫无犯。北月城乃前线要地,你是哪家贵姓?敢这般欺凌百姓,真不怕上峰察觉吗?”

身前静默了一会儿,倏地传来一声笑,嬉然调笑似的欺近了三分:“察觉又如何?”张新杰隐约觉得这个声线有点耳熟,但此刻完全被对方狂妄倨傲的口气慑住,一时没能想起来,不及出声,就听人接着悠悠道,“就为了这点小事,王兄难道还要惩戒孤不成?”

张新杰陡然失色。

——是肖时钦!

他千算万算,千避万避,还是没能躲开这番故人相见。

两人少年时曾同在上清学宫求学,不过很快就各自归国,肩负家族责任。自己是齐国太后的侄子,而肖时钦是燕国靖雪公主所出,两人注定沙场两边,决一胜负。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快,还是在这般情境下。

“新杰,好久不见。”肖时钦歪头打了声招呼,十分从容地坐在了人床边。

一别经年,大家都说人事易改,可张新杰似乎丝毫未变,这身不染纤尘的白衣,清冷矜傲的眉眼与风骨,依旧与少年时别无二致。

肖时钦支起下颌,偏头细细打量阔别多年的人。

唔……如今这种模样,倒是格外新鲜。

张新杰惯来是端方君子的作风打扮,一袭白衣从头到脚不带一个褶,昔年立在学宫一众飞扬少年中间,便很有一种遗世独立,清高出尘的气质。此刻,却被细银锁链缠缚住四肢,冷白的脖颈上也束着一枚颈环,勾着绑住手腕的几根锁链,偶被挣扎牵动,弄散了衣襟,呈现出一种九天神祇沦落凡尘,任人亵玩的状态。

肖时钦的眸色微暗,舔了一下齿尖。

张新杰看不见人细微的动作,只明显感到身边一沉,记忆深处那点秀雅的梅香混杂着尚未完全褪去的血腥里,沉淀出铁锈味的冷冽与狠戾。

他从未有过在这种情况下与人共处一室,这般气势迫人的故友更令他陌生,他们的姿态亦不对等。

空气静默了片刻,张新杰定了定神,径自开口道:“放了我。”

肖时钦扬起尾音:“嗯?”

张新杰冷静道:“燕齐交战多年,互有胜负,相持不下,然还有南越虎视眈眈。你我此番相见,非是良时,不如先且议和——”

他话音未落,肖时钦却抢去截断了:“你不想见我?”

张新杰一怔,似是没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旋即正欲开口,就听人轻轻一笑,说:“啊,我忘了,你坚守北月城数月,应当是没听到消息。”他停顿了一下,弯起唇,“越地称臣了。”

“什么?”张新杰震惊失色,脱口而出。

肖时钦玩味一笑,隐约像是又凑近了一点,气息直扫过他长睫:“越王埋伏三千兵甲,劫杀文州和少天,本是万无一失,却还是被两人硬生生杀出一条生路。少天不慎中了南越公主的本命毒蛊,文州一路北上求到药王谷来。王兄令方谷主解蛊。文州为报此恩,鸩杀越王室后,献越地于我燕。”他眯起眸子,“之后,他们俩就出海远行去了,这个时辰,应该不知道在哪座岛上当着他们的神仙眷侣吧。”

这消息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张新杰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过神,只愣在原地,直到一只手抚过他的肩胛,扣住他的颈环,才觉察出不对劲:“肖时钦……”

“人人都说你是齐国的半壁江山。”指腹按住唇线,缓慢摩挲,“新杰,孤擒下了你,算不算拿下了一半的齐国?”

“你——”齿缝被蛮横撬开,指尖探进去拨弄软舌,混着梅香的气息描摹过耳廓,向内深入,嗓音也压在喉咙里,挑起温柔笑意:“难得如此良辰美景,新杰,不要扫兴好吗?”

“你放肆!”张新杰憋着一口气,终于把这句话骂出来了。

肖时钦停下动作,俯身捏住他的下颌,以燕国楚王金尊玉贵,煊赫无上的身份,居高临下,不紧不慢道:“齐地山水终要归燕,而你——也必定是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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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文末的吐槽:

最近和景天老师整理封缄过去的一些没用上的前置情节,大概是这样……

景天:我觉得时钦在封缄里被新杰绑了那么多回,怕是报复不回来了……

我:………………那创造机会再绑回去?这个设定不行吧?

景天:好像是,那我们换个世界

我:……?那个,我想写肖攻……

景天:你之前是不是写过

我:肖张?

景天:嗯

我:事实上,熵值S上升的车到现在我也没有写

景天:……

我:那这样,你来开车,我来写剧情

景天:好

(达成共识)

(所以我终于有机会写了一个超A超攻的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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