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封缄 69

*520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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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片被遗忘之地。 

黄少天瘫在地毯上,把童话书盖在脸上,厚重的精装封面遮住所有的光,燕子的尸体横陈在苍茫大雪的一角,衬着破碎的丑陋的雕像,显得卑微又弱小。

大概Cage是忙到忘了他了。

他百无聊赖地想。

由于实在没事干,在一个小时前,最后一批夜枭也被撤走后,他把整幢房子从楼上到楼下走了大概三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连书架里为数不多的几本书他都全翻完了,包括一些非常专业的政治和经济方面的科普分析。尽管他是一个字都没看懂,但起码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房主真的非常博学。

可这并没有什么用。

这间房子既然能拿出来用作软禁一级成员,那很可能,背后的主人不止一位,每个人买点不同的书籍扔在这儿是很正常的事,所以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其实不成立,最多只能说明,Cage中有人懂计算机,有人偏爱珠宝,有人对绘画感兴趣,有人倾心于种植……

那样,还看得出,有人非常敷衍,随手买了一叠书店门口的畅销书就丢在了地毯的角落里,目测基本没有翻开过,名字叫做《红酒与礼仪》。

这样的话……难道是暗示他可以在地下室的酒窖里下毒?

黄少天一跃而起,随后又摇摇头,然而又寻不出别的事干,随意就沿着木质楼梯走下去,面对整整齐齐的数十个酒架,就近挑了一瓶,徒手打开塞子,灌了一口下去。

醒酒器和酒杯都在一楼西侧的玻璃柜里,上了锁,鉴于他现在被软禁的状态,撬锁好像不太恰当——尽管喝人家的酒也不是什么正确的事。

黄少天拎着那瓶打开的白葡萄酒,走回一楼,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扯过那本摊开的童话书,放在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比起那些学术性书籍,还是童话更有趣好懂些,虽然他早就脱离了那样的年纪和阅历,但偶尔感受一下普通孩子的生活,也不错。

黄少天从下午一直看到傍晚,日影西沉,晚霞连绵成决然的火海,愈演愈烈地灼烧,仿佛将万事万物都焚作劫灰,再纷纷扬扬地抛洒下来,他才听到了门锁响动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警觉起来,手一撑沙发,就要起身,但却是一晃,大脑袭上无边眩晕,令他又跌了回去,空掉的酒瓶碰在支撑的边缘,发出一声轻响。

门打开,他眯起眼睛,从模糊到泛出重影的视野中望过去,一眼就窥见了那个逆光驻足的人,背后是漫无边际的艳丽妖异的红,如一双被血染红的羽翼,在身前投落大片阴影。

“少天?”他听见那人在唤他,仍是温柔轻缓的语调,却如同隔着深渊与彼岸,遥远而不真切。

他抬起头,额发半遮住琥珀色的眸子,深处晕开某种隐秘的光与影,和他身边还未拆封的细长的瓶装酒如出一辙。

模模糊糊的,有气息靠近,黑色的影落下来,罩住他的身躯,在眸中蒙上暗色的翳:“你喝了多少?”

血味。

他动了动鼻子,嗅了嗅,从眼前重叠交错的身影上闻到了这种冰冷战栗的气息,粘稠又沉重,缠着他,向下垂坠,和那种轻盈悦耳的声音截然不同。

“少天?少天?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那人又叫了他两声,手抚上他的额头,很凉,像冰块,或者别的什么,匕首,手枪之类,新鲜的血还没有干,却早已凉透。

他动了动唇,偏头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抚着他脸颊的手,又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将人整个拉倒在他身上,埋首下去,摩挲着光滑的面料,深呼吸一口气,有些吃力地开口:“我……”

是血的味道,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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