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肖张]见月 13

提问箱and不定期回答

*由我和 @Setsukyo 太太合写,采取交替发文的形式,汇总tag→【见月】

*古风,近春秋战国的架空时代,战争背景

*轻虐,涉及囚禁强制play

————————————————————

12 见 @Setsukyo 

 

13

 

到底是张佳乐亲至前线,齐军本就悍然不畏死,如今骁勇更胜平常,与先前又可谓天差地别。就算善战如燕国的黑月军,亦难适应,击星碎月的势头都被生生遏制住,接连几日,哪怕将云城内此刻名将云集,兼有主君御驾亲征在此,也不过与齐军拼了个势均力敌。

作为燕国楚王,名义上的三军主帅,肖时钦自然也落不得悠闲日子,逐渐每日往返前线与羽山侯府之间也不能。于是干脆宿在军中,只吩咐侍女小厮对府中人多加照拂。

论天下智囊,张新杰于齐国当之无愧第一人,放眼列国亦是佼佼者。前段时日他忌惮肖时钦就在身边,如今外有张佳乐强袭接应,内有齐国死士舍命相助,纵身边布下天罗地网,趁肖时钦无暇顾及,他便驾驭着齐国死士,硬生生从羽山侯府里外三层防备中钻出一道空子来。

方学才发现张新杰不见时,房间香炉内残香尚未烧尽,镂花铜球轻巧温暖被扔在床帐一角,锦被之下裹着被拆卸和破坏的锁链。

不愧是与自家王上齐名多年,不分伯仲的齐国博陵郡王!

方学才一时直呼大意,竟以为人几日顺从就是真心驯服了。要知道,这段时日,府中上下都以为张新杰军前受辱,受刺激过大,又发了那一通疯,连肖时钦都不敢相逼,对人宽容许多。谁想到竟会如此!

方学才不敢再耽搁,第一时间传信给肖时钦。想到王上对人是何等宝贝得紧,再念及张新杰本就身份特殊,此刻燕帝又就在城中,生怕惊动太大,匆忙秘密调动府中亲卫,散入全城寻找张新杰。他同时又借着备战戒严,在四面城门布防,勿让人逃出城池。

否则……

否则他大概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手头人都安排出去,方学才却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接到肖时钦回信。信里附了一根扇骨,说将贴身保护楚王安全的暗卫全数交给他调动,务必追上张新杰。

不到一刻钟,羽山侯府再次走了个空,整座将云城都处在了严密的监视下。

 

齐国死士护送张新杰,不敢张扬,此时确实还未逃出城区。

张新杰想尽了办法,脖颈上的那个铁环也弄不掉。据说,肖时钦的父亲,靖雪公主那位异姓封王的驸马都尉,是前楚机关世家出身,凭一手铸器本事与无双才华官拜楚相国。曾因不忿楚国风气奢靡,政令昏聩,不肯同流合污才辞官回乡。燕国先帝多次请贤未遂,后来是因为他与公主两情相悦,才首肯出山,在幕后为燕制定国策。

这玩意儿,大概就是肖时钦的父亲搞的,看似简单,却是精巧得紧,外行是决计摸不到门道的。

张新杰心中暗恨那位素未谋面的故人长辈,却实在没了法子,不得不披了身斗篷,遮住颈项上的铁环。

“小王爷。”正在这时,遣出去探路的眼线悄悄摸了回来,声音略显惊惶,“四面城门都被封了,说是广川公攻势猛烈,现下全城战备戒严。除却持有燕王诏令,无论谁接近城门,都格杀勿论。”

张新杰顾不得再想颈环的问题,猛然抬头,只见城中原本属于齐国的瞭望塔上都换了黑月军士兵,张弓搭箭,随时能信传全城。

他赶忙垂首避入沿街商铺檐下,此次自己出逃冒了极大的风险,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日间他们费尽心思才甩开一骑鬼军,他已经心觉不祥,此时又异变陡升,实在容不得他不多想了。

他才对前来接应的下属吩咐去寻地暂躲风头,就听街口一串惊呼声,接着四面房屋上都落了人影,俱服墨色劲装,衣角绣一轮银月,居然是肖时钦几乎从不露面的暗卫。

方学才翻身下马,打手势示意暗卫沿街搜查商铺住宅,同时身后又有仆从跟上来予了银钱散去,对受影响的百姓道了得罪。

眼见训练有素的暗卫四面包抄而来,有条不紊地路过一间又一间房屋,张新杰一行前顾堵截,又恐后有追兵,避无可避,借地利勉强周旋半刻,还是被端端正正地堵在了一条暗巷当中。

张新杰四面环视一圈,没有发现破绽。齐国死士将他团团围护中间,兵刃出鞘,狭窄巷道中一片肃杀。

方学才蹙眉,边示意暗卫拿了锁链去捆人复命,边扬声向对面绵里藏针:“楚王殿下家中事,就不劳鬼将费心了吧。”

张新杰情急之下也拔了剑,横剑胸前,眼睛盯着方学才动作,耳朵却是观八方的,心下也暗暗忖度,这两方并不一心,或许……

方学才皱了一下眉,怕他伤了自己,跟肖时钦没法交代,只能抬手示意暗卫停下,软下语气,好言相劝:“小王爷,跟属下回去吧。”夜色中并看不见神情,却知这人还是抬了抬眼,“府上必不薄待您,旁人可就难说了。”

张新杰没有动。

方学才耐着性子道:“小王爷,您若现在跟属下回去,属下定然替您跟殿下瞒着,今日您一直在家,哪儿也没去,这些弟兄也是先前战俘营里的。但若给别人闹出去,殿下动怒——”他扣住了袖中机括,缓慢说,“您知晓的,殿下的脾气再好,如今陛下可在城中呢。”

张新杰霎时白了脸。尽管明知道方学才说什么瞒着肖时钦是在骗他,可大齐如今不知又有多少疆土落在燕军手中,被俘者不计其数,还有身边这些,虽是死士……他先前不堪受辱心智震荡,此时遇险反而镇定下来,再不敢拿人命去赌。

想到此处,张新杰脸上风云变幻,终于还是掷了剑,垂首束手就擒,任由暗卫上来铐了手腕,被押着往外走。一众死士虽不甘心,却也明白他顾忌。虽算不得立刻降服,却也没再支持多久,都尽数被解除武装。

终于搞定了。

方学才松了一口气,将手指从机括上挪开,连个正眼也没再留给对面鬼军。听到背后马车滚过地面的响动,心想这下应该万无一失了,等把张新杰带回府里,他一定想办法抽两倍人手来严加看管。

可还不等他这一口气舒完,就听街角伴着马车声转来晃晃悠悠的一句:“这里好生热闹——咦?武陵侯?”

方学才抬眼看去,只见永兴郡公李轩正掀了车帘走出来,神情轻松闲适,一身华服,胸口绣着用作家纹的鬼首,却是郑重。

方学才见状,立刻先行了礼:“见过郡公。”

李轩点点头,似并不在意虚礼,扫视一圈,接着关切道:“武陵侯何时从前面下来的?本爵看此处甚是忙碌,不知可需要我永兴府上襄助一二?”

方学才不易察觉地皱起眉,隐约觉得不对劲,但仍不动声色,一板一眼回答道:“殿下家事,郡公见笑了,怎敢劳动永兴府兵。倒是先前北月城上多得郡公关照,来日大事既定,殿下自当另有重谢。”

“家事?”李轩闻言,似笑非笑挑起眉来,“楚王殿下可是陛下中表之亲,天潢贵胄。殿下的家事,自然是国事。”他含笑道,“你我同阶为臣,为陛下效力,侯爷不必客气,但说无妨。”不等方学才接话,他像是才瞧见齐人一行似的,“咦”了一声,了然颔首,“殿下这连日忙于军务,侯爷乃殿下左膀右臂,统领黑月军何其劳碌,怎么有空在这琐事耽搁?永兴府的那些本事,却不是前线用得着的。本爵得空,闲者多劳,这些人,本爵替侯爷送去圣驾面前吧。”

方学才抬头望了一眼随着李轩而来的鬼卫,心中警铃大作,断然拒绝道:“郡公好意,学才心领。不过,还是不必了吧。殿下吩咐过,属下务必亲自照顾好小王爷,属下——”

“小王爷?”李轩倏地冷笑一声,打断道,“什么小王爷?本爵只见到齐国的逃俘!”他眸光陡然凌厉,一扫在场诸人,“这些齐国人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将云城也敢闯?只怕不止明面这些,正好交于本爵,好好问问话……”

“郡公!”方学才忽然踏前一步,换了一副笑脸,抱拳作揖道,“那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转过身,冷冷喝道,“你们在等什么?难道还劳郡公亲自动手?“

话音刚落,暗卫们俱得了令,手起刀落,齐国一众死士尽数身首分离,命丧当场。霎时巷中血溅三尺,腥气冲天。

“不……”

眼见方李二人言语之间,忠心下属尽数头颅落地,张新杰一声惊呼,又生生被自己压回喉中,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身体战栗,竟是靠着燕兵扶持,才勉强站稳。

方学才混不在意地转回来,主动让人把张新杰押上前来,交给李轩,这才咬着词句,慢慢道:“人就交给郡公,偏劳您了。”

李轩见方学才毫不犹豫,当场杀人灭口,眸色一瞬变暗,旋即只笑着称赞道:“不愧是殿下的臂膀。”

方学才并不答话,只浅浅俯身行礼,目送着永兴府众转身离去,转脸面沉如水:“快,去告诉殿下,小鬼难缠,阎王怕是也不好对付了。”

评论(16)
热度(46)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