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王肖]夜色降临(二)

喻文州实力总裁,叶&黄损友嘴炮现场,果&柔友情串场,不幸躺枪的小肖,新杰和老王

上次写德州扑克没什么人看懂,这次根据大山的建议改良为特技骰子

DG:Dark Gl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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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

走下机场的时候,这座位于沙漠边缘的城市正是晚上,天气还算凉爽,比较怡人。喻文州早就摘了在会场外极为显眼的假面,脱掉西装领带,换了身休闲的蓝色条纹的长袖衬衫,可用作身份证明的戒指挂在了钥匙扣上,和旁边的蓝宝石坠放在一起,很是不起眼。

他随手拿起手机,划拉了两下通讯录,点到“蓝溪阁”分组时,却又忽地变了主意,抬手招了辆出租车,矮身钻进车内,手伸进口袋,握住了一把袖珍手枪,对着后视镜温柔一笑:“去Morpheus大街107号。”

 

Morpheus大街107号,兴欣酒吧。

相较于外头亚热带沙漠气候的干燥,这里头可是潮湿多了。各种酒水,汗液,蒸腾错乱,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交织在一起,再加上不断变幻的彩灯和嘈杂吵嚷的声响,搞得人有些头晕目眩,却本能地被这样热烈的气氛吸引带动,不自觉高涨起来。

淡金色短发的年轻人将一条腿大大咧咧地搁在扶手上,随手抓了抓一头乱发,琥珀色的眸光在头顶令人目眩神迷的彩光的照射下显出琉璃一般精致华丽的色彩。他一只手提溜着已经喝了半瓶的麦芽酒,笑的时候露出满口白牙,比他耳垂上冰蓝的耳钉还晃眼:“哟哟哟,这是第几把了?老叶你瞧瞧你,混得不行吧?竟然跑过来欺负一个小姑娘!”他瞧着满桌越堆越高的粗制筹码,随意一抓,向天空抛了抛,又给放回原处,“姑娘您贵姓啊?要我说,这么晚了趁早睡了,别在这儿跟这家伙较劲,为了他破坏自己的皮肤,不值得!”

“去去去,”叼着烟的男人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往他那边一拍,“你听听,这儿就你话最多,最吵。麻烦你安静会儿,小唐快听不清这声了。”说着,指了指对面漂亮的短发姑娘手里晃着的不透明的杯子,这骰子骨碌骨碌滚动的动静刚停,他眼睛就是一亮,从悠闲懒散的神情里显出几分飞扬的神采。

“四五二一六!”年轻人高声叫了句,腰间挂着的某个坚硬的物件状似无意地撞在桌面上,震得杯子一晃,不容人听清楚,就接连不断地翻动起了嘴皮子,“我说老叶你还行不行啊?不要连个小姑娘都比不过,还有什么颜面在道上混啊?趁早自裁得了,省得我们大伙还为你劳心伤神!”他扯了扯自己的白衬衫的领口,抹了把脖子里的汗水,“这里头热得可以啊!老板我们商量下,把空调打低点成不?”

“电费你出?省省吧,也不去银行看看卡还能不能用。”叶修懒洋洋地随口回了一句。

“那你说这里头是几啊?”围观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看清楚年轻人做了什么,那个杯子就已经从姑娘的手里到了他的身前,一点响动都没,跟直愣愣地平移过来似的。

叶修没再陪他胡扯,直接道:“二四一一五。”

“姑娘你呢?”年轻人扯开唇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短发姑娘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不大好,刚才一连串动作实在是太快太吵了,她根本无法听清楚杯子里又摇了几下,只得尽力回忆。

“不行就放弃吧。”叶修笑了笑,浑不在意地把桌上当作彩头的筹码往中间推,“你现在根本赢不了我。”

“哟,很狂嘛!”年轻人吹了声口哨,刚想再说些什么,叶修一偏头,开口一句全给堵回去了:“算算时间,纽约那边应该散会了,没准他已经杀过来了。”

“啊?什么?谁?”年轻人一下子愣了,脸上恣意张狂的神情尽数褪去,流露出符合年龄的慌乱与紧张,“这么早?吃完晚饭了?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叶修不答话,就看着他在那儿自乱阵脚。

“不对不对,我走的时候谁也没惊动啊,身上也没追踪器,再说这才几天?我请的假都还没销呢!”年轻人站在椅子上,来回踱步,边喋喋不休地分析,语速极快,一般人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他来干什么?视察产业?那不是年终才干的事吗?玩?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就算缺了你,带上老王也不三缺一啊!吃晚餐?一言不合开个飞机就为吃个晚餐……好像是挺像他会做的事。”

“停停停。”眼看他嘴里火车快跑外太空去了,叶修连忙给拽回来,只是语调一直挺平,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这很明显,他来找你。”

年轻人呆了三秒,猛地跃起,翻身越过桌子就“咚咚咚”地往二楼跑去,还大喊一声:“这下死定了!说我不在!”

“看来是真怕……话都变少了。”叶修摇着头自言自语一句,一抬头,杯子已经被再次拍到了身前,伴着一个燃着蓬勃战意的女声:“再来!”

话音刚落,叶修还没来及回应,酒吧门顶上的风铃就传来一连串叮咚碰撞的清脆响声,带入了外面干燥而微凉的夜风,冲散些许缭绕的酒水与汗液的气味。

明明是沙漠的边缘,酒吧的老板陈果却觉得自己看到了海——表面平静而淡漠,个中幽深与玄妙尽数隐藏收敛,丝毫不露,只温柔地包容一切,却也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走进门,也感觉到些许闷热,随意摘下袖扣,放到衣袋里,挽起衬衫的袖子,往前走了两步,四下扫视一圈,才用温润如玉的嗓音启声询问道:“夜安,不知可有人看到过一个淡金色头发的,话很多的人?”

有了年轻人之前的叮嘱,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他依然温柔地微笑着,眸光却轻轻一动。

“怎么?文州,找人找到这儿来了?”叶修一推筹码,站起身,手上提着年轻人没喝完的半瓶酒,抬手一抛,扔给他,“来来来,见者有份。”

喻文州笑笑,没说什么,把酒瓶转了四分之一圈,仰起头一饮而尽。

“不错,”叶修点头称赞,“我还以为你喝惯了红酒,不愿意喝这种劣等酒。”他对着喻文州一摊手,“你看我现在穷得很,连这瓶酒都是老板娘资助我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喻文州勾起唇,姿态放得是低,却仍不卑不亢,自有从容气度:“我这次过来匆忙,没有带钱,不过少天的卡我没有叫人冻结,前辈如果找到他,可以随便刷。”

这四两拨千斤,绕来绕去,绕回原处的招式,喻文州玩得可熟练。

叶修“啧”了一声,道:“你这心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喻文州笑道:“都是跟前辈您学的。”他说着,就走到了桌边,没等人请——估摸着也没人会请,很是自然地径自拉了把椅子坐下,看了看这张赌桌,饶有兴致地一挑眉,“现下时间还早,前辈不如来一把?”

叶修斜了他一眼:“你是要赖在这儿了?”点到即止,也不再多言,“来什么?梭哈还是二十一点?”

喻文州拿起一枚筹码,摩挲了两下:“不用麻烦,继续摇骰子吧。”

他说“继续”。

围观的人心里都“咯噔”一下,意识到他刚才已经在门外站了好久,听了好久,什么都知道,根本无需问询,只是一种惯有的姿态罢了。

“摇骰子?”叶修揭开杯子,里头五个最廉价的骰子上从左到右依次翻着“二四一一五”,只一瞬又被他重新扣入杯中,抬手对着一直礼貌地坐在旁边等待的姑娘一招,“来吗?”

姑娘被冷落了这么久,也不在意,只问了一句:“比你强吗?”

喻文州立刻答道:“不敢。”

“那不要。”姑娘接得也痛快。

叶修拍着腿大笑,也不管身后陈果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都快把他们瞪穿了。

围观群众谁不知道喻文州是客套,这下都替他尴尬,但他还好,淡淡地一笑,就算揭过去,漫不经心道:“这位小姐如何称呼?”

姑娘坐在他对面,利落回道:“姓唐。”

“原来是唐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喻。”他不紧不慢地扣住杯子,在桌上转着圈,看似随意地摇了几下,速度也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慢,没几下就停了下来,食指的骨节卡着杯子的边沿,指尖轻轻点着杯壁,“我水平如何,来一把试试就好。”他眯起眸子,言笑晏晏,难以言喻的压迫力却透骨而来,“猜猜是几?”

确实是“猜”——这杯子里虽然只有五个骰子,但先前摇的时候,叶修手速很快,黄少天一直在那儿吵,没消停过,几乎听不清楚这细微的响动,最后又往桌上一磕一震,更是完全搅乱了排列。这次,喻文州摇得很慢,以至于给人一种他根本没摇的错觉,骰子滚动基本没声音,令人无从判断,只能猜测。

可今天这筹码押的可不是运气,而是能力。

“看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叶修拍了下手,掏出打火机习惯性地点上烟,吸了一口,笑道,“你先打败他,再打败我吧。”

“我会的。”唐柔丝毫不见被打败的颓丧失意,起身拿起扣在边柜托盘上的骰盒,转身就走,短发干净利落,自有普通女生所没有飒爽英气。

喻文州看着她离开,屈起手指弹了一下杯壁。

“刚才三四二五六,现在三三五一六。”叶修拿过烟灰缸。

喻文州拍了下顶部。

“二二三三四。”叶修抖了下烟灰,顺手用力一拍桌子。

喻文州把杯子往边上一推:“三五一四六。”

“适可而止啊。”叶修伸手拿过杯子,在空中上下摇了两下,“你想和我分胜负分到明年去?”

“二三四五六。”喻文州一掀杯子,结果自然如所料,随即弯起眸子就是一声轻笑,“前辈说笑,我今天来是有别的事情要找前辈。”

叶修“嗯”了一声,看上去没什么兴趣:“找黄少天没门,我没见过他。”这说得理直气壮,恳切真诚,满嘴扯谎也不带打草稿,更不需要脸红,“你们小两口闹别扭,别把我这个退休的老人家扯进去成不?”

喻文州“呵呵”笑了笑,面上是好脾气不在乎的模样:“我只是过来旅游,顺便向前辈讨教讨教生意经而已。”

谁信你的鬼话?

叶修不答,看他从托盘上抓了一把骰子放进杯子里,晃了晃,从容站起身,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与这家酒吧格格不入的高贵与优雅,四下一眼扫过去,宛如帝王巡视他的领地与臣民,然而转眼间又是与旁人无二的亲切和蔼的夜场客人:“各位,有兴趣和喻某赌上一把吗?”他偏头看向盘着头发的陈果,欠身颔首致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放到桌面上,“今夜我包场,酒水随便开,都算我账上。”

“文州,你可以啊。”叶修毫不客气,从酒架上拿了一瓶最贵的,在手里掂了掂,“还真不走了?”

平时喝惯了昂贵的货色,喻文州此刻倒是更偏爱廉价的麦芽酒,估计是新鲜感抑或兴趣使然:“最近也没什么生意要谈,偶尔熬个夜也无妨,倒是前辈要多保重身体。”

叶修抄起椅背上的外套,搭在肩上,挑起唇,笑容慵懒而略带些痞气:“当然,我还想搞个大新闻呢。”

 

次日清晨。

黄少天用白色绸巾蒙着脸,戴着草帽,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沙漠旅人常用的披风,鬼鬼祟祟地从二楼窗台翻进了酒吧,趴着栏杆看着一片狼藉的一楼好一会儿,才悄没声息地从扶手上滑了下来,窜到了正帮忙收拾的叶修身侧,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压低声音道:“走了?”

叶修手上垒着十二三个盘子,侧头睨了他一眼,看得黄少天心里上下嘀咕,见他一扭头回去,喊了声:“文州!你家少天——”

黄少天“嗖”地一声一蹿三尺高,一溜烟跑回二楼楼梯转角的盆栽后面,趴在地上尽力假装不存在。

“干嘛呢?”正巧唐柔从房间里出来,瞧着他一眼,问了声,也不等回答,就往楼下走,帮忙把散落的扑克牌和骰子,筹码全部归位。

叶修没忍住笑出声:“吓得够呛啊。”

“滚你大爷的!”知道自己被骗了,黄少天骂了一句,翻身从二楼跳下,随便找了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下,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们昨晚搞什么鬼?怎么这么乱?”

叶修收着盘子,悠悠道:“这下整个DG都知道,昨晚你男人在这边包了场,各种玩法,来者不拒,也不过让所有客人输得差点没了裤子,再喝趴了所有人,收支相抵,没准还小赚一笔,这不刚才出门找宾馆去了,估计是要长住。”

黄少天目瞪口呆,听他继续点评:“这是个赚钱的好方法,除非出千,否则除了我没人能赢他,但出了千,一定会被他发现,下一轮输得连命都没有。”

“哎不是——你等等——”黄少天指了指角落里一大堆的空酒瓶,“他喝了多少?”

叶修挑挑眉:“他酒量很好,你不用担心。”他把碗都丢进池子里,撸起袖子,打开水龙头,“对了,你大概不知道,他成年夜拉了新杰和小肖出去鬼混,三个人喝倒了一整条街的酒吧,第二天早上一点事没有,还谈笑风生地和小肖去搞五角大楼的防御——虽然最后没搞定就是了。”

黄少天瞠目结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带正确的震动频率:“张新杰就陪他们胡搞?大晚上他不去睡觉,在街上和人拼酒?你蒙我吧?打死我我都不信。”

“对啊,我蒙你的。”叶修说,“下次你去和他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干嘛没事找喻文州喝酒?我有问题啊?”黄少天心里犯怵,心说他也没少陪喻文州出席酒席,看过他喝多少都面不改色,如同白水的模样,和他拼,万一被灌醉了怎么办?黄少天不敢再往下想,脑子里的托马斯小火车卯足了劲四处乱窜,撞得他很慌。

“我说让你和小肖,新杰他们喝。”叶修道,“刚好验证一下张新杰一晚上不睡觉的后果,解开DG的未解之谜。”

“他们?”黄少天蹦起来,对他猛翻白眼,“这有区别吗?我靠靠靠靠!叶修你存心害我吧!我喝醉了,他俩没安好心的,不第一时间打电话叫文州过来,我就把王杰希的姓倒过来写!”

“吓死了,我还以为你要跟王杰希姓呢。”叶修冷飕飕地吐槽,“你看肖时钦不跳起来毙了你。”

“我靠!我会先砍死自己好不好?”黄少天叫道,“到时候你别想跑,我连你一块砍!”

叶修耸肩,一击必杀:“那我只好叫文州来救我了。”

黄少天气急,连拍桌子:“你到底是不是喊我过来帮忙的啊!有什么事?快说快说快说!”

说起这事,叶修正经了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票,递给他。黄少天接过来,翻来覆去地打量了下,皱眉道:“肖时钦的音乐会?他以前可是给你打九折的VIP票你都不要,怎么这回还自己买了张?”

“连上你是两张。”叶修纠正,打开水池下的柜子,摸出一个破烂不堪的皮箱子,隔空扔给黄少天,打开来,里头全是码得整整齐齐枪械零件,而且还不是一般型号的,光子弹就有三种。

“我去,你要重操旧业了?”黄少天噼里啪啦一通操作,就拼装好了一把小口径的狙击枪,顺手安上消音器,“干什么呢?你一声不吭地从DG失踪,就为了到音乐会上杀人?不用肖时钦动手,老王先一扫帚拍死你。”

“去了你就知道了,也不一定动手。”叶修小心翼翼地搬出一个已经褪了色的黑箱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手按在生锈的锁扣上,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语调轻松地道,“走,学学王杰希和那位新当家的,多陶冶一下情操,没事别老喊打喊杀的。”

“是你把枪给我的好不好?”黄少天闷头打量着这把特殊定制的枪,头也不抬地回应,“到底要杀谁?你给个准话,我一个人就能干掉。”

“肖时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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