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封缄 93

*美食博主黄少天,在线发送狗粮w

*喻总:这口狗粮你们不吃也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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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手机被收走调查,黄少天忐忑了一整周,也吃了一整周,再碰见肖时钦的时候,对方却是愈发消瘦清减了不少,更衬得他简直像胖了一整圈。

肖时钦隔着十几米看见人,都有点不敢认,带着提着手提箱的下属又走近两步,才有些难以置信地唤了一声:“迦楼罗?”

“隼先生,早上好啊。”黄少天早就看见他了,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发觉他和一周前好像没什么差别,见到自己也不似见到叛徒那般,拥有那种近乎疯癫的仇恨,反而挺平和的,就是有点疲倦憔悴。黄少天定了定神,试探性地询问道,“您查完了?”

肖时钦“嗯”了声。黄少天瞬间警惕起来,却见跟在他身后的夜枭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下一句,就听人道:“看来就是朱鹂的问题,没别人。”肖时钦说完,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眼黄少天,神色古怪,“我才一个礼拜没见你而已,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啊?”这个问题来得猝不及防,黄少天讪讪后退了一步,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发尾,“这个……呃……我在这边太无聊了——对,就是这个礼拜嘛,您又不让我出去,我还得时刻盯着他们,没别的事干,就一直瞎转悠,偶然发现这边餐厅的菜真的很好吃,所以就吃得多了一点。”黄少天说着说着,就愈加理直气壮起来,“隼先生,我给您隆重推荐一下这边今年新来的厨师,尤其是甜点师!每一道菜的工艺都恰到好处,又好看又好吃!”他凑近了人点,夸夸而谈,喋喋不休,手上不知何时还多出了一本菜单,献宝似的展示到人面前,“您看看?要不要尝尝?”

肖时钦一直平静地看着他,看得黄少天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脸上肌肉都快笑僵了,肖时钦才从他手里接过菜单,随意翻了翻,而后又塞回他手里,认真道:“我相信你的品味,所以,你给我推荐几个甜点,我待会儿打包回医院。”

黄少天一怔,随后抿了下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期期艾艾道:“那个,先生,您能不能帮忙也给苏雀带一份啊?”他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想让他也尝尝这里的点心。”仿佛又猛地想到什么,他略微侧脸,偏过头去,笑容恰好露出点尖牙,琥珀色的瞳孔明亮得像闪着光,“啊,不对,我都忘了,他应该来过很多次,已经尝过了才对。”他歉然看了眼面前的上司,“耽误您时间了,先生,您就当没听见吧。”

肖时钦愣住,手无意间碰了一下衣摆,索性低下头,理了理袖口,而后抬起头,语气平淡,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你就这么喜欢他?”

黄少天仿佛没听出来似的,握拳搁在唇边,轻咳了一声:“那什么,先生,在这儿谈这个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肖时钦瞪了他一眼,口气有些不善,“你们整天那么高调,我看Paradise前几天门口的监控,差点被你们吓死。”

前几天?

当日从孤儿院至Paradise一路颠倒错乱的回忆一瞬间便翻出脑海,黄少天这回脸是真的红了,他自己都觉着从脖子到耳朵都在发烫。

“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低调?”肖时钦没好气地训斥道,“苏雀是先生的秘书,我懒得管他,你给我悠着点,否则我让你自己付账单!”

这个威胁很有效,黄少天马上就妥协了,乖乖举起手保证道:“您说的是,下次我一定注意。”

肖时钦睨了他一眼,冷哼了声,却是道:“行了,看在你没什么恋爱经验的份上——”他有些不耐地挥了下手,“你要给苏雀的,单独贴个标签,我派人给他送过去。”到了末尾,语气是意外得温和,然而黄少天是真的彻底呆愣在了原地,久久没回过神。

原本,他只是想试探苏雀的动向,根本没指望肖时钦会答应,毕竟两人一贯互相看不顺眼,乃至要在凤凰面前一争高低,肖时钦对人态度那么恶劣,怎么可能愿意好心帮他给人捎去所谓的“爱心甜点”?但偏偏,尽管责备诘难了一大堆,可肖时钦居然真的应允了!

——这是什么情况?

黄少天懵了。

——难道说,这俩人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差?

而且……

他的眼神复杂起来。

肖时钦,真是越相处起来,身上的“人”的味道越重,令人越难将他与银蛇眼中的匍匐在凤凰脚边的凶悍猛禽联系在一起。

肖时钦没察觉到他异样,继续道:“一次运费不便宜,你多带点。下不为例。”说完,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嘱托,“另外,你注意一点,控制一下,别向林成那款发展——你是外勤人员。”说完,就扭头离开了。

黄少天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禁一阵无语。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说话这么损?

黄少天无可奈何地合上菜单,把肖时钦的话传达给厨房,就赶紧追了上去,总算是在会议室外截住了对方,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墙壁直喘。他这时候,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他确实该减肥了。

但这不是眼下最要紧的问题,黄少天缓了口气,问出自己最关切的疑惑:“等等,隼先生,那接下来,我干什么啊?”他特意补充,“这菜单我都吃了俩来回了,不想再吃了。”

肖时钦闻言就乐了,笑了一声,先侧头吩咐下属把通讯设备分发下去,再仔细思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原本给你安排的任务已经转交给别人了。”

“啊?”黄少天吃惊,“这也可以?”

“毕竟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肖时钦随口回答,突发奇想,主动提议道,“接下来我给你放假吧,你在绛城各地多转转,就当公费旅游了。”

黄少天扶额,表示异议:“可是先生,我就是绛城本地人。”

肖时钦似乎也才想起这茬,觉得确实有些不妥,拍了一下额头,灵光一现,忽然道:“对了,我听小翔说,寒山军校快期末考试了,要不要我找人把你课本空运过来?你在Paradise可以好好复习。”

——怎么还能扯到这茬?

“不不不,不了,”黄少天忙不迭摆手,“谢谢先生您的好意,我还是去公费旅游吧。”

肖时钦随便他拒绝,根本没听进去,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觉得这主意简直妙极了,转头已经在叫下属去办了,回过来还教育他:“迦楼罗,虽然你已经正式入职,但我们的招聘标准还是不能降低。”他顿了顿,语气严肃地继续说,“我看过你的成绩报告单,实践类的都非常优秀,但文科方面就有些不达标了。”

被人一语戳中短处,黄少天不禁汗颜,婉言推拒道:“不用麻烦您,还让前辈特意为我飞一趟明城,也太浪费工作资源了。”

听他这么说,肖时钦稍微皱了皱眉,却是表达了些许赞同道:“你说的也对,寒山还是比较远的。”

“所以我还是去旅游吧,不麻烦您和前辈们了。”黄少天赶忙说。

但肖时钦还不放弃,不愧是连凤凰都极为倚重的高智商人才,眨眼间又想出一个新的解决方案:“算了,那就去问临江军事学院要一份教材吧,反正全国统一的,应该差不多。”他转头看向黄少天,笑容亲切,态度温和,“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百舌和白耳画眉,他们俩都是新言大学新闻系毕业的,文科的佼佼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显得不识好歹了,黄少天没办法,无奈应承下来,正在绞尽脑汁地想到时候怎么在百舌和白耳画眉那儿蒙混过关,就见林成风风火火地捧着肚子颠上楼来,还生怕人听不见这惊天动地的动静,大嗓门地喊道:“先生!追踪到不明信号!在港口!”

肖时钦的眸光瞬间凌厉起来,连和黄少天告别的话都没时间说,就匆忙往楼下奔去,等也不等林成一下,中途只丢下一句:“港口汇合。”就迅速从视野中离开了。

——好机会!

黄少天不动声色拧了下眉心,就顺着同一个方向下了楼梯,光明正大地走出Paradise,装作呼吸新鲜空气似的,走出了信号屏蔽区域,按开了关闭许久的耳机。

 

Cage绛城分部。

喻文州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侧头倚靠在宽大的扶手椅中,指尖摩挲过顶端的浮雕,弯唇笑了一下,道:“看来,少天这几天过得挺充实。”

郑轩双手交叉垫在脑袋底下,躺在沙发上,没精打采地回道:“他创造了Paradise的账单长度记录——现在年轻人都这么能吃吗?”

“哎,他毕竟年龄还小,应该正在长身体。”喻文州摸了摸下巴,合理推测。

“压力山大……”郑轩总算是把这句口头禅拾回来了,扯了个枕头盖在脸上,有气无力地闷着声音道,“我回去能多休几天假吗,先生?这几天东奔西走,快累死了。”

喻文州笑了一声,轻飘飘地指出:“你这周就出了两天门,都是百舌一直在跑。”

被毫不留情地揭露事实,郑轩一点也不感到尴尬,垂眼瞧着枕头上的花纹,很快就寻到了理由,道:“他比我年轻。“

喻文州轻笑着没应,转而叩了叩扶手,若有所思道:“越年轻,变数越多,越难掌控。”

郑轩猛地睁开眼,把枕头一扔,翻身坐起,连忙问道:“怎么了?”

“没事,随便说说。”喻文州仍是斜靠在椅子中的姿势,略微垂下眸子。

郑轩松了一口气,仰面瘫下去,却是难得叫了他名字:“文州。”

喻文州抬起头,循声望去,递去一个不解的眼神。

郑轩道:“我说,你是不是就想听黄少天说一句‘我永远爱你’,‘我喜欢你一辈子’之类的。”他的语气干巴巴的,毫无任何感情可言,然而喻文州认真想象了一下,却觉得心头一动,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郑轩简直想翻个白眼,但这太浪费他宝贵的体力了,于是他又躺回去:“那您去找他吧,我在这儿太多余了。”

喻文州忍不住笑起来,睨了他一眼,道:“你和他碰了一面,嘴皮子功夫也见长啊。”

知道人只是玩笑,郑轩嘀咕了一句“压力山大”,就默不作声。

喻文州支着下颌,静默了一会儿,方轻声道:“人心最是善变,这些承诺都是虚的。”

他话音刚落,外头就有下属敲门,毕恭毕敬地汇报道:“先生,迦楼罗请隼先生给您带了些点心。”

郑轩与喻文州对视一眼,代人出言扬声回复:“先放隔壁吧。”他转回视线,正见喻文州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眉梢唇角挂满了春风得意,不由吐槽道,“隼怎么也由他胡闹?说起来,在来绛城前,隼不是还很讨厌他的吗?”

“这你不用担心,”喻文州笑吟吟道,“隼向来懂事,只要我喜欢的,他也会青睐。”

郑轩仰头看着天花板,感慨道:“他真的是,一点都没变。”他再度直起身,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说,“凤凰,马上就快十年了,他就一点没发现?”

“黑鸫!”喻文州倏地喝了他一句,面沉似水,声线冷冽,透出森然寒意,令空气中温度骤降,“我说过了,这件事,不要再提。”

明白喻文州在此事上从不妥协容忍分毫,郑轩不敢再继续向下讲,赶紧低下头去,顺从应道:“是。”

喻文州眉目凛冽,沉默片刻,指尖轻叩了两下扶手,复又勾起微笑,起身拢了拢外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温柔平静道:“走吧,去看看迦楼罗送了点什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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