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六十八色之黑色/王肖】不如归去

*感谢半叶邀请参加了这个联文,详见活动tag

*于是发了点糖

*还尝试了点新写法(然而不太成功)

*含有少量喻黄,感谢叶神和文州实力助攻(如果有机会的话,把对应的喻黄故事写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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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石峰又下雨了。

我拿着新研的墨向长明宫走的时候,雨很大,沿着岩缝里的几株成精的簪云花的茎干向下流淌,在天梯奔流宛如一条悬垂的瀑布,而我撑着伞,逆流而上。

这么大的雨,不知道过会儿会不会打雷呢?

我抬起头,远远望向矗立在一线天顶端的长明宫,轻轻叹了一口气。

墨石峰常年笼罩在乌云之下,不见天日,经常下雨,也经常打雷,因而平凡生灵极难在这儿生存,只有些道行极深的,才没被时常光顾的天雷劈焦,反而愈战愈勇,在墨石峰修炼一年,抵得上在外头风吹日晒十年,也算是因祸得福。

我沿着天梯向上爬,一道细雷正落在身侧,劈开两块岩石,旁边的几株迎客松摇晃了两下,岿然未动。

这是墨石峰的常态,我早已见怪不怪了。

但今日,似乎有些古怪。

我移开伞,整个人瞬间被雨淋得透湿,一道雷劈掉了我伞尖所指的一级台阶,碎石砾岩被流水冲刷而下,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愣了愣,耳边轰然炸开一声巨响,脚下的山峰似乎抖了抖,簪云花蜷起花瓣,缩回岩缝里,我在原地四下望了一圈,没发现是那里挨了这记惊天动地的,就听第二声天雷如约而至,在我的视线中不断放大,最后端端正正地劈在了长明宫的殿檐。

风铃发出破碎的哀鸣,被骤然掀起的狂风撕碎,倒在水泊里。紧接着,第三道天雷直接劈开了长明宫顶,击破了大门,将宫内一切摆放的占卜用的星盘携卷而出。没有容任何喘息,第四、第五道接踵而至,左右并行,直冲宫殿中央。

我丢掉伞,拔腿狂奔,总算是在第七道天雷降下之前冲到了长明宫。

长明宫门早已破碎,只剩几根木头挂在边缘,摇摇欲坠,师祖一身竹青长袍,立在风雨之中,手中长刀碧芒凛然,正对天雷一撩而上,刺骨白光与碧芒狠狠相撞在一起,电光几乎瞬间就将师祖的身影吞噬。我连滚带破地跑进宫门,只觉面颊剧痛,生生被劲风掀出门外,摔倒在宫前台阶上。

而后,电光终于隐没,师祖的身影又在黑暗中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

我隔空喊了一声:“师祖——”

他听见了,朝我投来淡漠的一瞥,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似乎是说雷劫又变强了,和几百年间一模一样。

师祖已经历经过数不清次数的雷劫,料想这次也能安然度过。

我放下心来。

 

在我的记忆中,墨石峰,长明宫,一直是黑色的。

从我来到微草以来,师祖每日都只呆在长明宫中,推算占卜,将天下动荡变化都收入心中。师父说,师祖仙法已臻化境,占星卜筮之术通天,早已可以飞升仙界,万古长青,但师祖不肯,始终徘徊人间,长留墨石峰。

人们说,师祖是为天下苍生而卜筮,是大功德,但也因窥探天机,招致天谴,使得墨石峰终日阴云密布,阻挡师祖占星问天,又定时降下雷劫,催促师祖离去,莫再多做停留。然而上天催逼了如此之久,师祖还是留了下来,一次次硬抗雷劫,继续仿佛永无止境的卜算。

我有一次问过师祖,他到底在算什么,是为微草,还是为苍生。他那时从庞大的天干地支图中抬起头来,望着我,一双流转着暗碧色光芒的眸子在黑色的宫殿中有些黯淡,对我说:“都不是。”

师祖说,他在找人。

我问师祖那人在哪儿,师祖说,他不知道,他算不出来。

那大概是那人已经魂飞魄散了,永远都不可能在找回来了,但师祖不相信,一直在试图占卜问卦,他算天算地,算人算物,从那人离去,算到今天,依然不知那人下落何方。

 

第八道雷劫落下。

师祖霍然抬起刀,后撤一步,一刀劈下,一瞬间风云色变,日光乍现即逝——师祖竟在短暂的一刹生生驱散了雷云,将天雷打散。

 

世人传说,当年渊魔为祸人间,五大门派倾巢而出,为剿灭魔界,合拢界门。当时战况紧急,关键时刻,师祖手持灭绝星尘,一刀劈下,顷刻间山崩地裂,苍穹倾倒,无边星辰纷纷坠落,将渊魔劈为两半,终结此役。

在还未上山时,我曾幻想过许多次师祖的模样,想他凌厉眉目,绝世风华,立于长明宫中,万千灯火簇拥之下,却仍光芒夺目,不可逼视,但推开门的一刹,事实却将一切都摧塌。

长明宫全然是黑色的,没有一点光,周遭黑影憧憧,交叠成诡谲的图案,一张由朱砂墨混血绘制的天干地支图铺满地面与墙壁,边缘渐渐拉长扭曲为九莲花印,穿过所有的廊柱,在穹顶合拢,犹如一朵闭合的天降之莲,里头混沌一片,或许孕育着苍生万物尚未可知。

师祖端坐在天干地支图的中央,竹青袖袍笔直垂落,愈发衬得他傲骨铮然,但在黑暗而空旷的宫殿中,却有一种茕茕而立,孑然一身的寂寥与孤独。

我一直都听说,与渊魔一战伤亡惨重,五大门派几乎覆灭一半,尤以蓝雨与雷霆为最。这一战,许许多多当年与师祖共行天下,匡扶正义的同道都永远葬身在了界门的那一边,被万魔噬骨销魂。据说,参与此战幸存之人,至今还常常在噩梦中惊醒,看到故人披发带血,在泥沼中不断挣扎,又被皑皑白骨淹没,但每当修行走岔,却有清风吹过,将他们从心魔中拉出。

“他们一定还在。”我曾经听负剑的来客对师祖说。

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里,或许只剩下一抔散碎到无法拼合的魂魄,但一直有人在寻找他们,从不曾放弃。

 

攒聚许久,雷云滚滚而至,一层一层交错重叠在一起,将天空遮掩渲染成如墨的黑,沉沉覆压而下。这种阴暗诡谲,又陡峭尖锐的黑色覆盖了我所有的感官,将师祖身上如竹的青也全然淹没,只剩下憧憧的黑云与鬼影,张牙舞爪地向残破的长明宫袭去。

终于,云层中翻起几点光芒,缠绕游走几圈,愈发灼亮,在一线缝隙里不断生长,犹如扎根在云中的一株树,迅速抽根发芽,不多时已布满整片天空,却迟迟没有生出身子,只是盘踞着庞大的根系,将天地都囊括在掌握中。

我觉得自己已经听不见声音了。

可能是有那么一瞬间,时间、空间俱已扭曲,天地合二为一,接天之树倒悬而下,刺目的光芒照亮了黑暗了几百年的长明宫,所有的陈设一刹那化为灰烬,天干地支图燃烧起碧绿的火焰,沿着师祖的刀向天上烧去,仿佛汲取了整座墨石峰的灵气,如顽强的野草一次又一次从荒原上催出新绿,在天雷之中拼命撕扯出一线微乎其微,却又真真切切存在的生机。

待到白光散去,整座长明宫化为灰烬,大雨倾盆而下,将墨石峰洗练得如此干净,只剩下不掺一丝杂色的黑暗。师祖撑着刀站在原本长明宫地基的平台中央,就着雨水抹去脸颊边淌下的血丝,脊背终于稍稍垮下,弯腰咳嗽了几声,而后脱力跪倒在地,微微颤抖。

天界不断召唤师祖归去,这九劫也一日强过一日,这一次连长明宫都毁了,可怜师祖还要再以血入朱砂墨,绘一遍这天下最大的天干地支图。

 

墨石峰位于藏龙岭以北,本唤作青莲峰,是九莲山脉的第二主峰,是钟灵毓秀,龙脉交汇之处,亦是九莲山脉最高的一峰,天下再也没有比这里更适合推算卜卦的地方。

知此次雷劫已过,我松了一口气,正打算揣着墨盒上前去,却仿佛有无形的屏障拦在我面前,让我动弹不得,生生被钉在原地。

怎么回事?

我心中大惊,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周遭仍旧是一片浓墨似的,不见天日的黑。我才突然意识到——劫云还没有散去。

我试图提醒师祖,但是我做不到,已经太迟了。

白光彻底击溃了黑暗,从天空的正中央散下。天倾西北,苍穹撕裂,九天星辰纷纷坠落,湮灭在黑洞之中。

可能是有滚滚烟尘腾起,可还没能离近就彻底消失;劲风袭面,雷劫加身的感觉大概是痛的;耳边吵闹不堪,簪云花灵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迎客松沙沙摇动,竟从岩缝中抽出根系,随劲风与暴雨飘远逃离。

我控制不住自己,摔倒在地,回荡的风却在我身周旋转往复成一个漩涡,搅动云与石,护住了我没有随着坍塌的墨石峰一道被埋葬。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我从废墟中艰难地爬起,发觉身上竟然笼着明媚又温暖的光线,亮得刺目。

几百年了,墨石峰上的阴云第一次散去,天光乍破,东方破晓,云销雨霁,彩彻区明。我能看见从碧莲峰上飞来的仙鹤,环绕着这里翩翩盘旋。有不知名的乐声从天上传来,很好听。

我听得入了神,许久,才意识到什么,拔腿向前跑,最后终于在前方看见了一角竹青,像被风吹断的竹子,零落在尘埃中,依然不减半分傲骨。

我终于来到近前,发觉师祖靠着一块山石,身边还站着一个蓝衣的公子,眉目弯弯的,很温柔地笑着,说:“请帝君归位。”

师祖用手支着额头,嗓音很凉:“不去。”

蓝衣公子笑道:“您这回可是被劈得魂飞魄散了,若是不归位,可就永远与故人长绝了。”他眯起眸子,透出些许狡黠,“归位,还可以再堕下轮回,您觉得呢?”

师祖沉默了一会儿,招手唤过我,对我嘱咐道:“知会微草门下一声。”

我知道师祖这是要走了,明明修仙之人最期盼的就是飞升,可不知怎么的,我却流下泪,哭着说了声“好”,然后又说,“我们会想您的”。

蓝衣公子只是笑,看我和师祖哭哭啼啼地道别。我终于是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泪水汹涌地流淌。师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头,留恋地看了一眼周遭的景,道:“走吧。”

蓝衣公子微微欠身,忽而对我道:“若有负剑之人前来吊唁,请代为告知。”言罢,也不说告知什么内容,就与师祖一道踏上无形的天阶,离去了。

我在原地仰起头,看着他们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终于看不见了。

我怔怔地望着天空,不由得有些出神。

师祖走了,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不知飘摇在哪里,执着守望的故人,是否会为之欣慰呢?

 

= END =

 

尾声:

 

王杰希踏入天界,人间时隔几百年,对于天界而言,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两旁恭贺北辰帝君人间历劫结束,终归帝位的仙君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抛在身后,径直往南冥楼外的降劫台而去。

这是天界离人间最近的眺望之所,归于南冥楼主麾下,用作降下雷劫之地。王杰希自度,他虽与南冥楼主素未谋面,不曾有过交情,但若趁人不备,跃下降劫台,应当还是可以的。

谁料在一只脚踏入降劫台之时,还是被人发现了行踪。

“帝君,”身后有人温和含笑,遥唤一声,令他生生顿住了脚步,“在人间几百年,还觉得不够吗?”

王杰希回过头,正见故人一袭宛如梦中的霜色白衣,对他微微一笑:“杰希,别来无恙。”

 

= Fin =

 

小剧场:

 

肖时钦是天界南冥楼的楼主,执掌人间降劫之事,而王杰希本是天界的北辰帝君,二人本分居南北,素无交情,只是天道弄人,让他们共在人间走了一遭,互生情愫之时,却又遭逢大劫,不得已分离。

肖时钦那日为护天下,孤身为五大门派断后,最后实在来不及,留在了界门的另一边,眼前千万魔族,背后却只有一道冰冷的门。

他觉得自己是要死在这里了。他并不畏惧死亡,只是担忧门外,得以逃出生天的人。他彼时早已重伤不治,血如泉涌,奋力拼杀,却无济于事,终于渐渐阖上眸子,濒死之际却见万千落雷,席卷魔界,将一切净化殆尽。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费力地睁开已然只剩一道缝的眼睛,见一人执着红伞,轻轻敲了敲伞骨,道:“南冥,该走了。”

“上神……”一刹那记忆如潮水回归,他撑着门站起来,抬手召回扇子,却有些踌躇犹豫,“可容我……”

“你说北辰帝君王杰希吗?”叶修一挑眉,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抛了抛伞,道,“放心,他总有一天要飞升天界,归北辰位,你只需在天界等几天就好了。”

肖时钦登时松了一大口气,鞠躬道:“多谢上神指点。”

 

他未曾想到,他在天界六千年,在人间六百年,平生最后悔的,就是相信叶修的话。

 

谁能想到王杰希原来是这种九万匹马拉不回来的脾气?

王杰希既是北辰帝君,又是修仙奇才,自然修为一日千里,不多时就到达可以飞升上界的程度。肖时钦那日特意沐浴更衣,立在降劫台上,第一次不是用平静,而是欢喜的心情降下雷劫。王杰希果然不负所望,挺过九劫,早就准备好的接引小仙在肖时钦的眼神示意下,匆匆忙忙地跑到人间去,却又是匆匆忙忙地跑回来,还带回来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楼主……南冥上君,帝君他……不愿意飞升……”小仙哭丧着脸说。

肖时钦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缓了口气,才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

小仙差点被他恐怖的神色吓哭,结结巴巴地说:“帝君说,他,他在找人!他想要算出一个凡人的下落!不能走!”

肖时钦无语,摆了摆手,说:“你走吧。”而后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刚才根本不该手下留情,干脆直接劈死他算了!东晗阁主喻文州既已归位,就可以下界收拢他的魂魄,强迫他归位,省得那么多事!

肖时钦打定主意,在下一次雷劫的日期时,狠狠劈下了天雷。

但是,王杰希不愧是与他同为四方之主,修为高深莫测,竟然又被他抗了过去,没死。

肖时钦勃然大怒,觉得这是对自己仙法的侮辱,于是打算违背天规劈第十道雷劫,却被喻文州和叶修拦住。

“上君,”喻文州劝道,“您冷静些,中星主人可是一直在看着这儿呢。”

“我不管张新杰!”肖时钦挣扎着咆哮,“看我不劈死他!”

“下回,下回行不行?”喻文州说,“您看帝君在人间日日占星问天,消耗极大,总会扛不住的。”

“什么?他还占星?”肖时钦震惊了,一挥袖子,招来雷云,将青莲峰遮了个遍,冲楼中仙君怒吼道,“给我下雨!下暴雨!”

南冥楼沸腾了,兴奋了,俱为自家上君四处奔走,整日调动云海,遮住日光和星空,隔三差五就劈十几道雷,下几场暴雨——这些属于天气,和降劫无关,中星殿也管不着。

 

所以,肖时钦的日常是这样的。

晨起,上降劫台,看看老王。

“你还没死!”

“你咋的还没死!”

 

好不容易眼巴巴地等到降劫的时间。

“看我劈不死你!”轰隆隆——

“我让你算!”轰隆隆——“我让你算!”轰隆隆——“赶紧给我滚回来!”

“我劈不死你!”轰隆隆——“王杰希你牛逼!这么多雷云你还算!”轰隆隆——

“云来!我让你夜观星象!你看得见吗!”轰隆隆——

 

劈完了。

小仙胆战心惊:“恭请归位。”

王杰希:“不去。”

肖时钦暴怒。

轰隆隆——

喻文州:“时钦,歇歇吧。”

轰隆隆——

叶修:“别管他,他正来劲呢。”

 

肖时钦:你这么牛逼你咋不上天?快给我上天!

 

肖时钦:我亲自送你上天!

 

肖时钦:王杰希!

轰隆隆——

 

终于有一天,王杰希终于快被劈死了,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挣扎着从泥土里边爬起来,边吐血:我还有……乾卦没算完……不能……死……

肖时钦:……

轰隆隆——

喻文州掩面。

 

王杰希也曾因为久算无果,险些误入邪道。

肖时钦:王杰希你竟然还敢走旁门左道!我劈死你!

轰隆隆——

王杰希幡然悔悟:对,我不能入魔。

肖时钦表示很欣慰。

王杰希:我必须起来,再算一卦。

肖时钦:呵呵

 

肖时钦终于累了。

他在天界的布告栏上发了个帖子。

【求救】恋人太强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叶修(天界上神):乖乖躺平吧。

喻文州(东晗阁主):劈死就好了,别累着自己。

张新杰(中星殿主):不许违规操作

小仙:没有恋人……

肖时钦(南冥楼主):楼上的,都来降劫台见我!

 

后来,喻文州和叶修一合计,给肖时钦出了个主意,让他去给王杰希托梦,叫北辰帝君尽快飞升归位。

肖时钦:好主意

张新杰:记得不能透露天界信息

肖时钦深夜入梦,深情劝诱王杰希飞升。

王杰希一梦醒来。

王杰希:一定是我太想念他了……时钦,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肖时钦:妈的智障

轰隆隆——

 

真是喻文州听了会沉默,肖时钦听了会劈雷。

 

最后的最后。

肖时钦小心翼翼问:“新杰被你们灌醉了吗?”

喻文州竖起拇指:“稳。”

叶修打包票:“放心,没个小一百年醒不过来。”

肖时钦满意了:“行。”说着,撸起袖子,一甩扇子,“看我的。”他冷笑一声,“今天再劈不死他,我就跟他姓!”

张新杰茫茫然地在中星殿醒过来,出门看了看降劫台的方向,又回去睡了。

 

王杰希撑过第九道雷劫:“我……还能算……”

肖时钦:“行,吃我第十道雷!”

轰隆隆——

 

很多年后。

王杰希: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当初是谁劈死我的?

肖时钦:我。

王杰希:哦。

 

最后,MC肖时钦有一首歌送给大家——

 

刀!怒斩轰天雷!

山!墨石峰全没!

火!卦图在燃烧!

我!直播劈老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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