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封缄 127

提问箱and不定期回答


*喻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八百年没碰面的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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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检测到样本符合。

检验科的报告一如既往的无用,只消看了一行,便没有再继续浪费时间的理由,就算张新杰惯来严谨认真,也不愿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徒耗光阴。

他随手把文件夹合上,推到一边。本来这种例行的且毫无成果的汇报,完全没有劳动喻文州亲自过目的必要,但涉关妖刀案,对方哪怕是忙得脚不沾地,也硬是要抽空逐字看过。

在这桩多年悬案上,喻文州的执着超乎预料,也完全超越了张新杰的想象。不过,他可不关心上司的心结,只安分守己地做好自己的份内之职。

手边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凝神于工作之上的思绪,他本能地皱起眉,却立刻放下资料,伸手拿起听筒,以公式化的毫无情绪起伏的语气开口询问道:“什么事?”他的声音突然断了,神情中罕见地闪过一瞬震惊,旋即整肃态度,冷静应道,“好,我们马上派人过来。”

——银蛇杀手居然在军部当众刺杀隼?

他搁下听筒,揉了揉太阳穴,还有些难以置信。

军部的防备力量有目共睹,说是这个国家最为森严的壁垒也不为过,就算Cage的夜莺想潜入其中,都十分困难,何况是人人喊打的叛党?

事态紧急,他立刻再次拿起电话,拨给喻文州,心中一刹那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遗憾,旋即便是疑惑。

如果银蛇当真在军部成功杀死了肖时钦,那分明是对Cage有利的。秋木苏和君莫笑与他们相斗多年,不至于连这点都想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出此下策?

然而时间短暂,张新杰来不及细想,通讯已然接通。

“凤凰,”他隐去诸般纷杂思考,秉持冷峻口吻,一板一眼地转述道,“军部来电,刚刚隼在军部遭遇银蛇刺杀。”

“什么?”喻文州猛地抬高了声调,穿透电线的阻隔清晰地撞击着鼓膜,“军部有银蛇?”

对方的反应比张新杰预计得还要激烈且尖锐,他禁不住有些诧异。喻文州虽然素来温润柔和,恰如二月溪流,三月春风,但相处久了,他们都知道这溪流底下沉着坚冰,春风之中携着利刃,即使泰山崩塌,天穹倾倒,也不能动摇他分毫。张新杰甚至怀疑,在得知自己在明云高架遭遇狙杀,生死未卜之际,对方依然能保持着优雅妥帖的外表,从容不迫地安排各项工作。

他从不奢望喻文州能为他的受伤,甚至死亡多掉几滴眼泪。毕竟他只是人的下属。Cage里的每只夜莺都是凤凰的臣下,他或许地位高些,离人近些,但也有尽头。

他也不希望喻文州会为他的生死挂念忧心。这是他主动追随的百鸟之王,他自然希望对方足够优秀,足够完美,配得上他献上的忠诚。而过多的冗杂的情感只会干扰理智的判断,这是不正确的。感性的维系向来软弱且无能,只会成为前行路上的牵绊,绝对的理性才应当是贯穿始终的主旋律。

但此刻,喻文州似乎对这场刺杀表露了超过理性范围的关切与紧张。

电话对面的人深呼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询问道:“有人员伤亡吗?”

张新杰垂下眼睛,语气平静而寡淡,回答:“隼被子弹擦伤,目前在接受治疗。”

喻文州“嗯”了声,静默了一秒,又问:“其他人呢?”

其他人?

张新杰愣了一下,如实道:“军部并没有在电话里提供更多信息。”他听到喻文州深呼吸一口气的声音,不由问,“怎么了?”

喻文州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没什么。”

张新杰稍微蹙起眉,道:“那我现在过去处理。”

“好。”喻文州应了一声,停顿了一下,说,“我和你一起去——让你的车在军部门口等我。”

张新杰没有提出异议,很快应声说:“是。”

喻文州没再多说什么,径自挂断了电话。

张新杰握着听筒,慢慢搁回金属支架上,皮肤滑过冰冷的表面,陡然远离。他收回手,按响桌角的通讯铃,抬眸面对匆忙赶来的宋晓时,眼底一片冰封的冷淡漠然,泯灭喜怒哀乐:“备车,去军部。”

 

“去军部。”另一边,原本正在返程路上的喻文州也示意司机改道。

他用手支起额头,手掌落下的阴影中难得显出几分心烦意乱。

他试着在第一时间拨打了黄少天的电话,但至今仍无法接通,料想是除却紧急内线之外,日常使用的信号还没有恢复。耳机里的忙音拉长了叩击耳膜,却似重重敲击在心弦之上,一击便敲开灵魂的外壳,震落片片碎片。

世间万物皆有迹可循,他确实总习惯走一步,算百步,将凡事都握在掌中,但他终归并非全知全能的神,总有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何况对面是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银蛇,可这群叛党居然能潜入军部,执行刺杀,还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且不论银蛇的这个决策是多么愚不可及,无论成败都是为Cage在军部心中的形象添砖加瓦,他所在乎的,是连军部来电中提都没提一句的今日代表的随行人员——迦楼罗,黄少天。

喻文州闭上眸子,手指抵住眉心,逐渐滑落到鼻梁。

饶是再有漂亮口舌,他此刻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黄少天的运气未免太糟糕了一点,先是被肖时钦接连找茬,再被吴羽策泼脏水,之后又在绛城东宁医院被蜂鸟刺杀,今天陪同去趟军部都能被连带袭击……

他抿紧嘴唇,眸光晦暗难明,神情阴晴不定片刻,终于无声地叹息,放下手来。

说到底,还是他太心急了,过早地把人推入了漩涡中心,过早地将人置于丛林中暗伏的杀机之下。现在,黄少天身处风口浪尖,无数双眼睛盯着,进退都举步维艰。他本可以再耐心一点,再等待一段时间,把人再保护得更好一点,令人有足够的余地成长起来……

他明明一直从容自若,怎么每次遇到黄少天,都格外急不可待?

可惜,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他只能更加小心地引着人向前,而没有办法退却。

——一个孩子,生生被你拖进刀山血海……你说这是爱他?

一句沙哑的讽刺扯断思维的丝线,将拼图砸裂成碎片,犹自在脑海中狠戾搅动。他霍然抬起眸子,杀意一闪即逝。

死人还这么不安生!

“黑翅鸢,”他的声线不自觉有些冷,唤前方正专心开车的司机,“李轩还没处理掉吗?”

黑翅鸢偷窥了一眼后视镜,有些忐忑地回答道:“我们一直在派人跟踪监视,但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三天。”喻文州没兴趣听他解释,张口截断他的话,径自下达命令,冷声道,“三天之后,他必须永远消失。否则,你们最好想出办法,从我面前消失。”

黑翅鸢心中一颤,赶紧答应道:“是,先生,保证完成任务。”

喻文州随意“嗯”了一声,转过脸去,望向窗外川流熙攘的街景。

银蛇……银蛇……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叩击着窗沿,眸中凝聚起丛林上空密不透光的阴霾。

这些该死的东西,躲在枯叶堆中便罢,竟然还敢出来咬人?

前所未有的毁灭欲无限膨胀,又被他硬生生按捺回心底。

车辆缓慢停下,车门被从外拉开,他起身下车,对同样刚刚抵达的张新杰欠身致意:“白鹤先生。”又面向带着士兵站在一旁的韩文清,礼貌地唤了声,“韩将军。”

韩文清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转过一圈,特意多打量了张新杰几眼,见人恢复得无恙,神色稍缓,不过还是多询问了一句:“怎么样?”

张新杰怔忡了一瞬,似乎没预料到对方会这么问,回过神来,低声回答:“没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韩文清未再多言,转而面向喻文州。

韩文清确实没猜到凤凰会这么快就亲自到场。要知道,军部里可能为田森接应的内鬼还没有查出,刺杀的风波还吹得凛冽。这与他认知中百鸟之王一贯小心谨慎的作风,似乎有些不太相符。

不过为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也说得过去。

即使他韩文清不喜欢肖时钦,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在Cage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不禁皱起眉,面容愈发严肃,沉声道:“这次确实是我们军部的失误。”

“韩将军言重了。”喻文州立即接上,妥帖有礼地道,“银蛇叛党无孔不入,未能将他们尽数扑杀,也有我等的责任。”

张新杰抿唇点头附和,并未出声。

韩文清面色稍霁,转过身去:“走吧。”

张新杰与喻文州对视一眼,相继迈步跟上。

 

有了韩文清在前引路,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三楼。军部的警备力量显然提高了许多,每隔几步都能遇上巡逻的卫兵,到处弥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氛。走廊地毯和墙壁上的血迹还没有清理干净,渗透入布帛纹理,浓艳妖异如深红的大丽花。不远处会议室的门半敞着,门口有卫兵驻守,说话声隐隐约约地伴着还未散去的血腥味传来。

喻文州强行按捺下波动的心绪,略微用心听了听,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知晓Cage的人正在匆忙赶来,只要是还有脑子的将领都不会在此时放下戒心,哪怕刚刚肖时钦才成功怒刷了一波好感,一雪Cage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前耻污名。

韩文清领着两人走进门内,交谈声一下子就停了,安静得有些令人心颤,像是酝酿着某种不安。

喻文州忽然没来由地慌了,心跳疯狂加速,血液却犹如停滞,垂置在衣角边的指尖冰冷,视野隐约有些晃动,鼓膜也在吵闹地嗡鸣震动。他很清楚,这不是因为他正面对着这个国家最强的枪与刃,就算要他从千军万马中穿过,他也不会有半分忐忑紧张,可现在他却心神摇曳,细腻柔韧的忧丝缠绕了他纷繁缭乱的思绪,将他全然囿困其中。

好在理智尚存,从任何角度思考,他都能轻易得出结论:若是黄少天真有个三长两短,之前在电话里军部就必然告知了,现在还没消息,大概率是没有大碍。

过度的焦虑没那么容易消退,但他向来惯于掩饰,表面仍一派礼貌周全,滴水不漏,并不动声色地佐证了Cage先后两代凤凰是如何对烈士遗孤照拂有加,轻松哄骗得将军们对Cage大加改观。

当初他冒着生命危险,坚持从老师手里把肖时钦救下来,果然是对的。

脑海中的闪念一掠而过,快若流星,甚至来不及停留,容他捕捉。

初步的交涉进展得很顺利,也很迅速。难得军部理亏在先,兼又关切英烈唯一在世的血亲,开天辟地头一遭对Cage这么和颜悦色。但有关凶手究竟是如何潜入军部,竟能以通缉犯的身份闯过重重安保,持枪进入中央军部的大楼的疑虑,在联合调查的配合细节方面可能还要进行一番旷日持久的扯皮。田森的身家背景,之前就已调查明晰,无甚好说,如果说人此番刺杀没有内应从中协助,怕是连小孩子都不相信。

若是可以,他当然想把军部翻个底朝天,但就目前而言,只能退而求其次,请求对方给出合理的解释。

双方简单交换完意见,紧急会面就算差不多结束,不动声色地拦住还想争取调查的主动权的张新杰,喻文州便提出要去看看Cage方人员的受伤情况。

这点合理要求军部自然应允,而且本身也不希望他们在这里多做停留,非常爽快地就派车送他们去军区的医院,并解释说,隼的子弹擦伤比较轻微,危及性命的一刀,被王将军空手接了去。

到此处,喻文州再也按捺不住,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了一句:“隼先生今日还带了一位随行人员……”

方世镜瞥了他一眼,回答得干脆利落:“迦楼罗没有受伤。”

听闻此语,喻文州心中登时大定,漂泊无依的灵魂好似落回躯壳,血液立时回温至和暖,一刹那连唇边的弧度都真切三分,桃花明艳得几乎要灼了眼睛,礼节性地与军部将军最后寒暄完毕,就离开了会议室。

目送着他们远去,等到士兵汇报说苏雀启程前往医院,白鹤则选择返回Cage总部后,经历一上午意外事件的将军们才得以稍微放松下来。

“哎,没想到,闻人那种魔鬼,居然真会好好带孩子的。”居中的一位率先打破了沉默,言辞间颇为慨叹,“当年见那孩子,那么小,在葬礼上都不说话,就一直哭,一转眼长这么大了。”

“看起来Cage确实把小钦养得确实不错。”坐在他对面的人缓慢开口评论,环臂抱胸的姿势格外四平八稳,“但闻人生依然不是东西。”

旁边一人故作稀奇道:“这早就盖棺定论了,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吗?”他不屑地哼一声,态度倨傲,“肖璟的弟弟本来就该是军部的,被他占了先机才把人抢过去,我们还没计较呢!”

“照你这么说,今天的那位迦楼罗也该是我们的。”一人饶有兴致地加入话题,隔空朝这边喊话,“老方,那小子之前不是你还带来军部参观的吗?怎么跑去鸟窝里了?”

另一人立即帮腔嘲笑道:“老方你太废了,蓝溪培养出这么好的人才,给一群鸟摘走了。”

“滚!”方世镜马上瞪起眼睛,一个字怼回去,没好气道,“那个叫苏雀的杂毛鸟,把人勾得魂都飞了,我还能绑着他留下来不成?”

对方咂舌一声,啧啧两记,悠悠道:“那个苏雀啊……可真是人不可貌相。”他支着下颌,笑得古怪,“小凤凰的秘书,原来还能兼职干这个?”

方世镜撇了撇嘴,懒得多说,于是旁边一人平和地出声叙述道:“刚才,我看那个苏雀脸色虽然不太好,不过说话做事和上次来的时候可没什么不同,是个沉得住气的。”

“就算那群鸟确实没良心,但也不是饭桶。”一个人客观地评价道,“那个苏雀确实有点能耐。”即便承认事实如此,他也不乐意对Cage的人多来上两句夸奖,径直岔开话题,“老林呢?今天这么大动静,怎么没见他人?”

提到林杰,再联想这话题,身边人端不住了,忍不住插嘴进来,语调颇为恨铁不成钢:“老林应该过来听听,他当时要是坚持到底,把人从闻人手里抢回来多好!这么优秀的技术人才啊!便宜小凤凰了!”

“老林请假了。”方世镜随口回答,听了这话,又立即嗤笑一声,张口就不冷不热地杠过去,“当初不是你们说交给这群鸟没问题的吗?”

这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指责:“嘿!这一个两个都请假,跟老赵学的?”

方世镜挑起眉:“老林去医院看他徒弟媳妇了。你们谁有儿媳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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