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肖张]见月 10-11

提问箱and不定期回答

*由我和 @Setsukyo 太太合写,采取交替发文的形式,汇总tag→【见月】

*古风,近春秋战国的架空时代,战争背景

*轻虐,涉及囚禁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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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见 @Setsukyo 


10

 

回到厢房,依旧是熟稔景致,往昔羽山侯留下的痕迹尚未抹去,主人却已不知身在何处。然而,张新杰根本无暇为旁人伤春悲秋,自己身陷囹圄,沦为玩物的事实方才在燕国群臣前给了他当头一棒。往后如何,他着实陷入迷茫,在床上呆坐了半晌也做不出再多的反应。

他不愿去想肖时钦。旧日上清学宫中的同窗故友,多年沙场彼端的生死宿敌,到如今俯身而下亲吻厮磨的纨绔公子……他们自降生之日便齐名于世,在不长的生命中,姓名常以太多方式纠缠在一起,但他自诩聪慧过人,能谋善策,也无法窥探锁链另一端人的内心。

张新杰兀自出神,猝不及防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楚王带来的侍女仆役自然是知节守礼,哪怕自己不过是战俘,也存留了对博陵郡王的尊重,只有肖时钦张狂无忌惯了,再说这里也是他的地盘,没有什么避讳之说,所以每次都是不打招呼,长驱直入。

张新杰心道,才见完燕王,将自己许赐,对方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来让自己明了如今天差地别的身份吗?他木然转头望过去,却见来人是几名黑甲卫士,不待他反应过来,就扯住他双臂,将他往外拖去。

“你们……”他才张口说了两个字,就住了口,被推上了四面封闭的马车。

多言无益,何况楚王门下这么多人,眼见着自己被带走都目不斜视,这一众黑甲,他一看便知是黑月亲卫,圣旨之外非肖时钦的亲口命令不从的,自己一介阶下之囚,又有什么反对的余地?

车轮滚滚向前,行驶的速度极快,不多时便停了下来。张新杰辨别了一下方向,似是往东,紧接着,车帘就被从外掀开,两名卫士将他拽出车外。

张新杰趔趄一步,站在辕木上向下瞭望,只见此处是将云城校场所在,而黑月军正列队在其中,作战前准备,自高处俯瞰而下,这支燕国的精锐之师军容整肃,校场上黑甲如潮,这么多人马兵器竟无半点杂音。而肖时钦亦是一袭黑甲,立在高台上,腰间复又佩上多日不见的长刀闪影。见到他们到来,肖时钦似是不易察觉地蹙起眉尖,旋即挥了一下手。

有士兵牵了他的战马过来,肖时钦略一颔首,两步从高台上跃下,正跳到马背上,一转缰绳,径直穿过中军,来到他们面前。

身旁卫兵抱拳行礼:“禀殿下,已斩羽山侯祭旗。敌将广川郡公,前锋与我军相距离不过十里,箭在弦上。”

已斩羽山侯祭旗……

张新杰一时来不及分辨其余信息,只觉得颅内“嗡”的一声,震得他浑身剧痛。

果然还是铁血杀伐的燕国,对诸侯王族向来心狠手辣,唯有自己……

然而肖时钦的重点却全然在后半句,咏叹似的道了一声:“事到如今,乐哥肯亲自来,也为时已晚了。”他扬了一下手,立即有卫兵走上前来,除了张新杰手脚锁链,旋即“咔嗒”一声拢上精铁重拷。

术业有专攻,张新杰自少时在学宫内便是多钻研医术,虽也骑射皆通,上阵杀得敌,却从来不以蛮力取胜,如今更兼内力被封。一双素手一时险些承不住直堕而下的重量,冷白皮肤上霎时被勒出红痕。

他睁大了眼睛去看肖时钦,在人灰眸中隐约似捕捉到一瞬不忍,旋即掩作杀伐决绝。还未看清晰,手臂就被陡然扯住,张新杰生生压抑至嗓眼的惊呼声,整个人被捉起来,被迫伏上了一匹雪白骏马。一瞬晃动的视野中,他瞧见人抬手举起刀,背后军旗招展,犹如一片席卷天地的黑色的云。

燕军黑月,势如移山填海,侵入齐土。

 

11

 

张佳乐有些焦虑地抚了抚马鬓,随他征战多年的这匹汗血打了个响鼻,拿蹄子刨了刨地面。

盘桓两圈,他懒得再叫阵,伸手从背上箭筒中抽出一支箭,架上名动天下的猎寻,电光石火之间,穿云一箭就钉在了将云城城楼的最高处的那杆旗帜端头。然而敌军喧哗不过一瞬,就听城门处机关转动,桥梁横架过护城河,黑色的潮水在大地上铺陈而开,朔风吹过,仿佛有寒光射来。

张佳乐落了弓,双手却还搭在猎寻上,见状冷笑一声,语气暴烈道:“肖时钦,本爵还道你今日打算缩头乌龟当到底了!怎么?你巧取豪夺了将云城,就敢欺我大齐无人了?”

话音刚落,黑月军便自发向两边分开一条道,露出一黑一白两匹牵作一处的良驹,同时一道温和谦逊的声线恰恰响起:“郡公自谦了。能劳郡公出阵,孤王荣幸。”

张佳乐能以百步穿杨之名傲立于世,自是生得一双鹰眼,此刻早将敌阵景象看得分明,却犹情不自禁眯起眸子,心下一阵骇然。

肖时钦所骑的战马生灵灭他自然识得,身旁那白色神骏背上,人着白衣,与马匹几乎无从分辨,落他眼中却甚是清明——正是如今深陷敌手的幼弟。

只见人被放置在马背上,手脚俱被重铐束缚,因姿势的缘故,神情辨认不真切,但料想并不好看。

幼弟自出生就是娇养,又素来是清高倨傲的性子,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张佳乐霎时就红了眼,抬手扬起弓箭,正对肖时钦的眉心。齐军之中亦是一片哗然,一时都有些骚乱。

然而肖时钦仿佛无知无觉,歪头嬉笑道:“郡公何故动怒?”他说完,径直伸手一把扯过白马背上的人,将人抱在怀里,指尖挑着人下颌,视线擦过怀中人的黑瞳,又望向对面,“郡公幼弟,孤代为照拂着,前辈准备如何谢孤呢?”

见两军阵前,敌将对待幼弟的举止仍如此轻浮,张佳乐弓弦已绷满,咬牙切齿喝了一声:“肖时钦!”

张新杰下意识想避开人居高临下的视线,但四肢俱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被迫靠在人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着人胸前的黑色甲胄。

肖时钦专注地盯着张新杰,头也不抬地道:“此番前辈若不是来归降,那便一切免谈了罢。”

黑瞳中陡然升起火焰,张新杰神色一利,正欲开口,猝不及防冷冽气息扑面而来。他反应了一秒,才觉出颌边痛楚,肖时钦居然生生捏开他下颌,粗暴又强势地吻了下来。狭窄马背上,他羞愤交加,避无可避,泪水与呜咽声立时一同被逼出来。

“咻”的一记破空之声,长箭挟怒焰穿云裂帛而来,正击断楚王束发玉冠,墨发霎时迎风飞扬而开。

肖时钦混不在意,顾自享受完绵长一吻,才施施然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才笑道:“多谢郡公不杀之恩。您若是再认真点,孤这脑袋上可要多个透明窟窿了。”说完,他放声大笑,把人在怀中紧了紧,径直调转方向,归城而去。

张佳乐如何能放他离开?立刻驱马,燕军阵型却迅速合拢,两翼闪出两骑悍将,拦在道路中央。

张佳乐见状,勒住马,寒声厉喝:“本爵座前,挡驾者死!”他猛然振臂一挥,三军出击,霎时金铁交加,杀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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