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肖张]见月 07-08

*周三的封缄更新延迟到周四

 

提问箱and不定期回答

*由我和 @Setsukyo 太太合写,采取交替发文的形式,汇总tag→【见月】

*古风,近春秋战国的架空时代,战争背景

*轻虐,涉及囚禁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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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见 @Setsukyo 

 

07

 

将云城距离北月城并不近,以行军的速度也要近三日。得知此城已破,为燕所占,张新杰亦觉齐国怕是无力回天。

天下本三分,又兼群雄逐鹿中原,可如今各路诸侯十之八九已被燕斩落,连南越都俯首称臣,纵然自己此刻并未身陷敌营,恐怕亦回天乏术。

想通此处关节,无异于刹那间多年筹谋尽数付诸东流,张新杰竟一时有些心灰意冷,连带着对待肖时钦的态度也放任了。

少时引以为友,即是在上清学宫时,便是不仅身份地位,更言谈举止,才华思辨俱相匹配。彼时喻文州早领南越摄政,不愿过多展露锋芒,学宫之中,便是他们二人并为翘楚。

他曾在清冷月下,见人倚坐在亭角上,拿两片竹叶吹楚地流传的歌谣“山有木兮木有枝”。清越悠扬的小调在夜幕之中飘出去很远,直至师长来了,肖时钦才跳下凉亭,轻功一荡就跃过山涧,消失在月华尽头。

此情此景,追忆往昔,恍如隔世。

张新杰抬起手,触摸了一下垂落的车帘,银白的月光一样的颜色,连料子都像月光一样凉,却令他不禁想起人城楼上宛如满月一样的刀光。

燕王自登基以来,一直是铁血作风,杀伐决断,凡诸侯王族顽抗被俘,皆以血祭旗,未有能逃得性命者。

他能活到今日,大概是燕国还存了拿他要挟齐王室的心思,可此番赖永兴郡公相助,将云城破,往后千里,俱是一马平川,齐国再无险可守。他此去将云,恐怕永无返程之日。但若能葬于故土,他已心满意足。

张新杰想到此处,心神放松,一时连手脚镣铐都难以阻挡他思绪归往故国。

但他才走神了没多久,就见门帘轻微一动,紧接着一个锦衣的娇小影子就蹿了进来,他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导致自己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之一——安陆郡主戴妍琦吗?她此刻依旧是男装打扮,但没了外人,不必费心掩饰,小女儿的娇憨便流露出来,见到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叫了声:“小王爷。”

张新杰原本恼恨于她,但面对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家,着实没法失了礼数,于是淡淡应了声:“安陆郡主。”

戴妍琦坐在他对面,攥了攥一角衣摆,有些不太明白自家表哥平日是怎么和这位传闻中就极其孤傲冷峻的博陵郡王交流的。她努力思考了一会儿,主动挑起话题:“表哥说,接下来要急行赶路,怕你行动不便,所以让我来照顾你。”

急行赶路?

张新杰心神一动。

他们离开北月城才走了一日,尽管肖时钦手下都是精兵,比正常行军速度已经快了许多,但总体还是挺悠闲的,这下怎么突然打算急行赶路了?

他心念一转,极冷淡地抬起眼皮,问道:“长骏出兵了?”

戴妍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像是不知道自己哪里说漏了嘴。张新杰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将云城是齐国最后一处屏障,齐军看来此番是打算转守为攻,尽力夺回将云城了。

戴妍琦回过神来,赶紧摇头:“我什么都没说!”旋即又嚷闹似的抱怨,“我不要和你说话!你和表哥一样,都太聪明了!”末了,连忙紧紧闭上嘴,然而过了一会儿还是耐不住,转头出去问侍女要了几碟蜜饯——张新杰是不知道肖时钦怎么会行军打仗途中还带着这种东西,反正不一会儿就有人拿着笼屉递进来。

戴妍琦高高兴兴地尝了几块,推过去问他要不要吃。

张新杰本想拒绝,可又回忆起早在上清学宫时,就听说过肖时钦拉着喻文州和黄少天一道半夜去厨房偷甜点,堂堂未来的燕国楚王和南越摄政王与将军,被几只大鹅挥舞着翅膀差点撵下山去,整整一月都在学宫内引为笑谈。

不过肖时钦好像不是很在意,上课时,他时常能看见对方偷偷借着读书的掩饰,往嘴里塞吃的。有时候太着急慌忙了,嘴角沾了糖粉都不自知,瞧上去颇为滑稽。

张新杰垂下眼睛,挽起腕间垂下的锁链,伸出指尖,掂起一小块糕点往嘴里送。他连吃东西的动作都透着一股骨子里的清贵矜傲,看得戴妍琦眼睛都直了,心说难怪表哥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多年。

张新杰没在意她的心思,细嚼慢咽了一会儿,才得出结论。

——不太合他的口味,但确实很甜。

 

08

 

披星戴月地赶了一夜路,终于在黎明将尽之时赶到了将云城。

肖时钦领着他进了齐国原本分封在此地的羽山侯府,不及休憩,就匆忙命人过来沐浴更衣。

张新杰不明所以,但本就无从反抗,索性任由人施为。等待一切打点完毕,肖时钦才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放下杯盏,才告诉他:“王兄将亲至将云,”他迟疑了一下,“必要见你,你……准备一下。”

张新杰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低头看了眼身上仿佛从未变过的白衣,一时只觉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他在心里长叹一声,抬头望着眼前那双灰色的眸子,慢慢道:“这几日承蒙照顾,你我缘分也太——”

他话未及说完,就听门上轻叩,屋外侍女高声报了一句:“殿下,能瞧见陛下銮架了。”

“就来!”肖时钦立即应了一声,整了整身上的墨色华服,而后望向张新杰,有些迟疑地问,“你刚才,说什么缘分?”

张新杰低眸扫过人衣摆上金线织绣的飞扬龙纹,抿了一下嘴唇,摇摇头。

肖时钦本想追问,但他虽然平日恣意乖张,大事之前却从不含糊,总不好让燕王多等他,于是只点了下头,就转身出了房间,往侯府正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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