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封缄 117

提问箱and更新后的不定期回答

 

*封缄的主题是谈恋爱!(超大声

*喻黄&王肖&四千三线都是感情戏呢,快夸我太甜了(注:四千线是和原创NPC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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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眼前一亮,热情洋溢地迎上去:“苏先生,没想到您亲自来了,打扰您工作了。”

“没事,是我们的夜莺给你们添麻烦了。”喻文州浅淡地微笑了一下,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人伸来的手,转身面对收银员,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过去,“刷卡,谢谢。”

收银员接过信用卡,在仪器上一划,笑容同样标准:“你好,一共是三万三千一百六十四元,请输入密码。”

喻文州一愣:“不是三万两千四百七十五吗?”

收银员对着他身后努了努嘴。

喻文州回过头,正见黄少天在努力扒拉着第三碗饭,面前的菜品几乎铺满整张桌子,还有服务生在旁边帮忙撤盘。

他怎么就没猜到呢?

喻文州无奈地抚上眉心,又捏了捏鼻梁,还是没忍住一声叹。

黄少天也看到了他,举起手,高高兴兴地打了个招呼:“苏雀!”

喻文州动了动唇,那句“你少吃点”在舌尖滚了三滚,还是忍住没说出口,回身把钱付完,就径直往人身旁走。

似乎,他总是这样望着人向自己走来。

黄少天短暂地出神,眼前掠过无数纷繁重叠的景象,是夜幕下的Mirror酒吧,晨光中的教室……脑海中的灵光稍纵即逝,黄少天并未停留太久,很快摆出十足的充满与心上人无意相逢的喜悦的笑容,起身相迎,把喻文州拽到身边,献宝似的把几个菜盘拖到人面前去:“苏雀,你尝尝,这几个是他们家招牌菜,可好吃了,不比Paradise的差!”

“迦楼罗……”喻文州欲言又止,对上人琥珀色的瞳眸,就觉得心神微微一松,早晨会议上的风波带来了困扰霎时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人间烟火,红尘清欢的安宁。

“怎么了?”黄少天懵懂无知地睁眼看着他,瞳孔澄澈而明亮,是洗礼他的泉,也是迷醉他的酒,是他的神圣与沉沦的融合。

“没事。”喻文州微微释然,摇摇头。

算了,他坐拥整个Cage,难道还付不起心上人的伙食费?

黄少天见他坐在那儿半天没动,也跟着搁下筷子:“你是不是中午吃太饱了,所以现在吃不下?”

见人关心自己,喻文州的脸上多了少许暖色,很快摇头否认:“我还没吃。”

“你怎么能不吃中饭?”黄少天闻言大惊,挥手就要叫服务生加菜,被喻文州赶忙阻止:“这些够了,别再点了。”

“工作归工作,就算再忙,也不能不吃饭!你怎么能不爱惜身体呢?”黄少天举起筷子教育他,“你还整天唠叨我,怎么连自己都不好好关心?”

被人这样教训了一通,感觉着实新鲜。自他登上凤凰位置,从来只有他训别人,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造次。喻文州不仅不生气,反而禁不住笑了一下,虚心接受批评,还耐心解释道:“今天比较特殊。上午开会到十二点半才散,先生又留我下来交代了一点工作,所以晚了点,我平常不这样。”

黄少天拖长声音“哦”了声,说:“那好吧,这不是你的错,我原谅你了!”他又扒了两口饭,才想起什么似的再次抬起头,“诶?你下午不用回总部上班吗?一直在这儿陪我?”

这点理由喻文州早就准备好了,信口胡诌道:“我请了几个小时假,吃完再走吧。”说完,就主动取了桌上干净的碗筷,略微夹了一点菜。

临近下午三点,天空仍旧是铅灰色的,聚拢着浅薄的云层,遮住日光,使得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潮湿的闷热,而Scarlet餐厅中却格外怡人。

黄少天捧着碗,嘴上唠叨个没完,同时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身边喻文州,对方虽然始终都在搭话,语气也是一贯的温润柔和,但明显怀着什么心事,可黄少天询问后得到的也仅限于“上司丢下一堆难处理的工作”之类的没营养的回答。

但即使是这样,也是一大进步了——他确实在喻文州的面具上撕开一道缺口。

黄少天安慰自己,装模作样地又啃了两碟点心,呼吸间嗅到预示着丰沛雨水的潮气。

两人一道用过餐,喻文州吻了下恋人的额头,就急匆匆地赶回Cage总部,留下黄少天在原地思考下一站要去哪里。

 

刺耳的铃声打破了病房的安静。

消毒水的味道盈满雪白的墙壁,沉睡的白衣女人从梦中惊醒,缓慢而虚弱地睁开眼睛,正见到方士谦手忙脚乱地要去掐断电话。她喘了一口气,嗓音低软轻柔得如同湖边摇曳生姿的花瓣,出声道:“你接吧,没事的。”

方士谦看了她一眼,又扫了眼屏幕,道:“没什么,不是重要的事。”他说着,手机还在震动不停。

女人轻轻笑了笑,一绺黑发落在颊边,衬着她苍白的脸庞。

方士谦把手机塞回口袋,然而电话那端的人还没放弃,手机震得都开始发热。

女人抿唇笑了一下,柔声劝道:“接电话吧,他不会放弃的。”

方士谦无可奈何,只好掏出手机,步子尽量轻缓地走出病房门,划开了屏幕。

“方士谦,”他还没来及说话,对面就劈头盖脸地开了口,“你打了时钦?”

一听这话,方士谦就乐了,一只手插进裤袋里,语气顿时吊儿郎当起来:“哟,怎么了?你心疼啊?有本事你从绛城飞回来啊!”他神秘兮兮地压下声音,“喂,老王,你知道隼和谁在一起了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王杰希皱起眉,然而明知道对方满嘴跑火车,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在嘉世的餐厅起冲突了?”

“一点小事,不值一提。”方士谦轻描淡写,又故意激他,“反正我知道,你要是再不回来,头顶就要绿得发光了。”

王杰希无语了一瞬,听人又道:“您老百忙之中居然能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是被他拉黑了吧——真是好狠的心呐。”被说中了,王杰希顿时默然,方士谦却是乐颠颠地继续说,“哎,我跟你说,上回老师让我去查这家伙,我最近可是挖出不少料。”

王杰希一点不捧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完全不想搭理他,任由对方独自表演。

无人应和,也不妨碍方士谦一个人在兴头上,他得意地扬起眉:“你要听的话,就求我。”

王杰希根本不吃这套,断然冷漠道:“不想听,挂了。”

“等等,别啊,”方士谦连忙阻拦,“我说,我说。”他清了清嗓子,缩到门边的角落,压着嗓子道,“你有一次吃饭的时候,不是说苏雀对他很不好吗?”他顿了顿,“反正我查出来不是这样。你知道吗?他在苏雀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就这事?”王杰希的反应出乎预料的平淡,还隐隐有些鄙夷,“他在苏雀那儿借住的事我知道,但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猥琐?”他当然清楚,其中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肖时钦曾经和他说过,自己有一段时间精神状态特别不稳定,身体也不好,一直靠喻文州安抚照顾才没彻底崩溃。后来这段时日在传言中被扭曲变形了不少,可见就算是Cage的夜莺也不能改变人类八卦的天性。

然而,他所关注的重点却是——喻文州笼络人心真是有一套,肖时钦被骗得团团转,为人甘愿抛头颅,洒热血。

“嘿!你个大小眼还说别人猥琐?”方士谦差点跳起来,“我的意思是,人家根本就是一直在骗你!你别随随便便就掏心掏肺的,你傻不傻?”

“你才傻。”王杰希随口回怼道。

“好心当做驴肝肺啊!”方士谦恨铁不成钢,“不过那个苏雀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从一位前辈那儿打听到——”话音未落,邻近的病房内突然传来一记刺耳的碎裂声。

方士谦顾不得继续分享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小道消息,赶紧揣着手机奔回病房,正见女人从病床上起身,赤裸着双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俯身去拾散落的杯子碎片。

“我说姑奶奶,你能躺好了别动吗?”方士谦连忙伸手拦她,毋容拒绝地把她搀回床上,掖了掖被子,“你病那么厉害,要是再着凉,主治医师非要骂我个狗血淋头。”

“我没事。”女人弯唇浅笑,随即又仰头去看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道,“——这都是报应。”

“格桑,你又不是土生土长的青原人,好好的信什么教?”方士谦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劝道,“这里是明城,国家首都,医疗条件比青原好多了。你好好配合治疗,不会有事的。”

女人凝望着他,许久,轻轻咳嗽了一声,而后问道:“你电话接完了?”

方士谦一拍脑袋,意识到自己电话还晾在那儿呢。他掏出手机,发现王杰希居然还没挂断,不由很是新奇,就着拽过扫帚清理地面的动作开口道:“你今天这么闲?要和我煲电话粥?”

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有关Cage的话题,王杰希一转话锋,不慌不忙道:“还没恭喜你脱单。”

“滚你的!哪个碎嘴的告诉你的?”提起这个,方士谦就来气,对人怒吼,“我看上去就这么饥渴?连一个病人都要下手?”

王杰希悠悠指出:“你都三十了。”还特意加重了读音。

事实没法反驳,方士谦恼羞成怒:“你到底在骄傲什么?你只比我小一岁好吗?”他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别说你和白骁现在分手了,就算没分,白骁今年才二十四,你这家伙老牛吃嫩草,也太不要脸了!”

王杰希被他一哽,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现在全军部都知道你交了一个青原姑娘当女朋友。”他补充,语调沉稳得仿佛在念诵什么重大军事报告,“对,你不仅饥渴,还无耻,把一个牧羊女骗到明城来。”

方士谦气得把电话给挂了。

女人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抿唇一笑。

方士谦正要解释,手机又催命一样震了起来,可他不是肖时钦,不能拉黑自己的上级,等了三分钟,只好又接了,不耐烦地催促:“你还有什么话,快说!”

王杰希沉吟片刻,结束了先前的玩笑,语气肃穆了些,缓缓道:“我以前还和你说过,那个黄少天跟时钦表白过,你还记得吗?”

“怎么了?你和人分手了还要算旧账?还是八百年前的老黄历?”方士谦根本没兴趣陪他一块研究这犄角旮旯里的玩意儿,撇撇嘴,说,“老王,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小肚鸡肠,连你前男友的爱慕者都要计较。”

王杰希打断他:“你听我说完。”

“你说你说,我听着。”方士谦态度敷衍,抄起簸箕,“哗啦”一声把杯子碎片倒进垃圾桶。

“因为他空降到迦楼罗的位置上,所以军部也调查过他。”王杰希蹙起眉,一字一句道,“他有一段资料显示,他曾在绛城蓝溪参加过青训营,但我这次遇到蓝溪的几位中队长,跟他们提起,他们都说不知道他。”

方士谦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窗户上映出的脸色瞬间有点发白,但他只一秒就恢复过来,镇定自若地回复道:“这种保密性质的青训营,当时不是很多地方都悄悄模仿过吗?”他的语速有点快,但异常流畅,丝毫未显露出任何骇然与慌乱,“来源就是Cage的Red。不过后来由于太伤天害理,风波太大,扛不住压力,都中途取消了,连Cage自己都搞破产了,这些黑历史也就都封存了,谁还乐意提啊?”他哼了一声,又说,“不是我说,上层这些,人模狗样的真不少。”

王杰希沉默了一会儿,语调寡淡,听不出情绪道:“这不是该我们评论的。”

“呵,那你不就是认可我说的吗?”方士谦凉凉笑道,旋即主动道,“黄少天的事情,我帮你去查,你有空好好去哄你前男友吧。”

“你有这么好心?”王杰希挑挑眉。

“你一直把我当反派角色吗?”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方士谦还是翻了白眼,“跟你废话纯粹就是浪费时间。我挂了。”说完,也不等人同意,就直接按下了锁屏键。

他回过身,女人不知何时已经从病床上坐起来,正安静地望向窗外,层云之下,灰噩之中的城市。

“方先生,”她眉梢眼角含着婉约风情,启唇,“谢谢你,把我带回明城,还为我治病。”

“举手之劳,不必谢。”方士谦直觉她的话有些怪,却没多加思考,摆了摆手,“要是没有你,我们早死在雪山里了,尸体都埋冰层下头三米深了。”

女人轻轻颔首,声调愈发柔软细腻:“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答应。”她抬起头,眸光里泛着莹莹惹人怜惜的潋滟水光,“——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格桑,你胡说什么?”方士谦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出声打断。

女人没有回应,转过头来,弯下纤长的脖颈,一颦一笑都恍若只有刹那芳华的优昙花,拼力在生命的最后一瞬绽放开:“我想做你女朋友。”她抬起眸子,尽头波光流转,“自从我姐姐离世,我就是一个人。”她攥着心口的病号服,一截伶仃的手腕显得袖口格外空洞,“我想要在死之前,重新感受一下家人的温暖。”她冲他笑笑,“所以,我想做你女朋友——你在这里有家。”

方士谦一下子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只要一个月就好。”女人低低说,“我的病,我清楚,这是我在人间的最后一个月了。”

“可我家里人现在不在明城啊。”方士谦说,“要么,我帮你说服我同事?他刚失恋……”话音刚落,他就不好意思地咳了声,觉得自己这主意实在馊得可以,但她的临终心愿也挺离奇的。他又琢磨了一会儿,绞尽脑汁,终于试探着提议道,“要不,我带你去见我老师?他也是我长辈,脾气很好,不像我爸妈那么严厉。”

女人闻言,柔柔一笑,轻轻应了声“好”,并说:“谢谢你,方先生。”

方士谦略微松了一口气,还是觉着有些不得劲,还好,由于身体的原因,女人很快就困倦了,慢慢阖上眸子。

“那我和老师联系一下,过几天来接你。”他最后说,见人微不可见地颔首,才转身出门去,拿了个杯子进来,倒上一杯温水,又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消毒水的气味蔓延在鼻腔,女人重新睁开眼睛,眸子清亮干净得如同苍雪山巅的湖泊。

她偏头望向辽远的窗外,目光深幽而宁静,却逐渐浮现出山岚雾气一样萦绕的忧郁与愁绪:“姐姐,七年了,我还是回来了……”她长叹了一口气,“我这样做,算不算违背你的遗愿了?”她的情绪陡然激烈起来,“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放下!我一定、一定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剧烈的疼痛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她猛地抓紧枕头,扭曲的指节下方露出一截锋利的刀刃,“苏雀,对不起,我……”她喘了一口气,努力收敛痛苦的神情,过了一会儿,蓦然松开手,小心整理好床单与枕套,撩开几绺长发,重新躺下,再度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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