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封缄 115

*各位放假快乐(虽然我还在忙飞)

*打开了所有外链,如果看不了大概率是网络问题,要么是服务器维护

 

*4000在线教学嘴炮

*老王:感觉有人在背后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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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与特工,职能和技能,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相似的,都追求的是“完美的完成任务目标”。毕竟一旦动用这等重器,自己的性命尚且不足惜,何况旁人?常人眼中的“不择手段”,对他们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

这两方人动起手来,自然是拳拳到肉,不掺半点水分,唯一需顾虑的就是不能弄出人命,让“友军”惊诧。因此,经验不足的难免束手束脚,一个不慎,最低级的创伤也得分筋错骨,看得一旁围观群众心惊肉跳。不过武器自然不能真上,不然训练本能都指不定要瞬间横几具尸体在当场。

肖时钦几次试图阻拦,都被抛飞的碗碟挡在原地,无法靠近战圈。

 

楼下兵荒马乱,楼上也是气氛凝重。

黄少天居高临下地占据最好的位置,俯视两方凌厉的交锋,虽是极为眼花缭乱,但他可是少年成名的顶尖杀手,Cage至今仍忌惮不已的“妖刀”,便也让他捕捉到些许端倪。他禁不住微微蹙眉,眸中透出几分凝重,显然是在估量自己与周泽楷之间的身手高下。倒是魏琛,趴在玻璃上看得起劲,不仅毫无压力,还极为兴奋,甚至不忘为军部一方加油助威。

“哎,这些微草的年轻人战斗力不行啊。”观战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局势风云变幻,魏琛不禁摇头感慨,叼着烟作沧桑状,“几个人都打不过这只鸟,太丢军部的脸了。”

他在这儿念叨,黄少天却一反常态,一句话也没接,隔着玻璃窗,目不转睛地盯着楼下。

周泽楷确实身手了得,一对多依然不落下风,举手投足间气势凌厉,步步紧逼。而微草一行进退有度,配合默契,一时也没被全然压制住。

单口相声说多了就没意思,魏琛转过头,拍了一下人的手臂:“我说你这臭小子,看出来什么了?”

黄少天缩了手,稍微蹙起眉:“Cage的夜枭,近身格斗都这么能打吗?我看着周泽楷还很有余力。”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微草这队人好像有点名不副实啊,和王不留行差远了,有的还不如我出任务时的那些跟班呢。”

“废话!这些小朋友和王不留行能比吗?”魏琛翻了个白眼,有些遗憾道,“微草的主力能打的都派出去了,这些留守的,你看看那气质也知道,都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要是王不留行在这儿,你觉得他还能被那个小白脸打?”

——这个可真不一定。

黄少天心想。

——王不留行要是在,可隼也在啊!指不定到时候谁被谁打。

一想到这个,黄少天忍不住就想起王杰希那些有关肖时钦的发言,着实振聋发聩,至今回荡在脑海,还能把他雷个里焦外嫩八分熟。

“还是别了。”黄少天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万一他想不开,重色亲友,帮隼教训自己人怎么办?”

魏琛一愣,脑海里不由得冒出来俩人在寒山军校里调情的模样,仔细一琢磨居然还觉得挺有道理,不禁一阵恶寒,立刻改口换了提议:“真可惜,防风要是在——”

话音未落,楼下又是一声巨响。

 

微草一方终于彻底落入劣势,包围圈被生生撕开一道口子,为首的青年更是被周泽楷一个过肩摔砸翻在相邻的桌子中央。桌面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力,从中轰然崩裂,木屑四溅,断茬在空气中抛开几滴鲜血,地板中央晕开几点圆斑。

青年忍着痛,用一只手肘撑着地面,另一只胳膊抬起格挡至一半,就被周泽楷欺身而上,一把拽开关节拎起,当胸一脚踹出去一米远,直接飞出了战圈,后背撞在墙壁上,一时都爬不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正在这时,姗姗来迟的方士谦恰好踏进门,一眼就扫到满地狼藉,自家队员被打得七零八落地散在左半边,脸色顿时稍微有些不好看。

他先快步走至墙边,扶起青年,还没等对方开口解释,就没好气地训斥道:“谁教的你们在人店里面打架?你们要打出去啊!人家小本生意容易吗?瞧这弄得乱七八糟的,全都从你们工资里扣!”

没料到方士谦张口就骂自己人,青年——刘小别一下子懵了,半晌回不出话,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队里前辈直接大摇大摆地走到对面漠然伫立的周泽楷面前,仿佛相熟已久般打了个招呼:“小周,好多年不见,你越来越帅了。周叔要是还健在,看见自己被儿子比下去,一定会特高兴的。”他眼底光芒微闪,“就是这眼光……真不错,特别致。”

周泽楷根本没搭理他。

“哟,‘小骁’,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方士谦也没在意,以同样的方式招呼了肖时钦,随即不等人回复,就大着嗓门道,“我刚回明城就听说,是你把我们老王甩了?”

这儿几秒前还在打架,打完了连围观群众都安静了,就显得方士谦这声格外大,连二楼都听得清楚。

 

完了。这下没法继续装“吃饭群众”了。

黄少天跟魏琛对视一眼,无奈推门出了包间,往混乱中心走去。

 

“哎,不愧是那边的,高材生,实在是太明智了。”方士谦一副很是理解的模样,“我早就看不惯他那样的。我跟你说这现在人的审美啊,可能就跟神经病似的。就老王那副大小眼的尊容,竟然还会有人喜欢?”他“啧啧”了两声,“你可是不知道,以前,他去外地,就呆了两天,办公室的参谋那是不停地给他送便当;要是呆一周呢,那必然会收到至少一个表白。我就说啊,要是这些人早和你学学,早点把进了灰的眼睛擦亮点,我们微草的后勤部门早就不用为解决领导的风流债头疼了。”他说着,还作出极度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并递去一个大加赞赏的眼神。

肖时钦的脸瞬间就白了。

“白骁?”正在这时,黄少天走过了楼梯拐角,站在上头喊了一声。

“我看你现在的审美就正常多了嘛。帅哥就是说我们小周这样的。”方士谦作势去搂周泽楷的肩,被人不动声色侧步避开,也没纠结,继续天花乱坠地夸奖道,“你看看这一表人才,这惊天地的脸,泣鬼神的身材,身手又这么好,给我也选这样的啊!”他扭头望向楼梯上,“你说是不是,你们小周是不是比老王帅多了?”

这发展有些超乎预料,黄少天愣了一下,才点点头,顺了口气,附和道:“那当然!那姓王的从头开始就对强迫症不友好,工作也是让他配合个任务都推三阻四,对友军工作人员颐指气使那个傲慢啊——我是没觉得他有什么好。”

“对嘛,这才叫有眼光,才叫有审美。”方士谦情不自禁地鼓了鼓掌,转过来面对脸色愈发难看的肖时钦,“‘小肖’,你还没吃午饭吧?来来来,让前辈做东,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肖时钦深呼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不……”

尾音还没落,方士谦已经转身对另一人热情地发出邀请:“小周也来吧。”他挑眉笑了笑,顺手就往外掏手机,“哎等等,你先站那里别动,让我拍一张,我要回去给王不留行看看,让他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然后还能再给参谋们上上课,让他们瞧瞧,其实整天眼珠子都黏在人身上,抠都抠不掉的,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周泽楷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仍旧沉默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方士谦咂了咂舌,收起手机,有些不满道:“童话书里不是说夜莺说的比唱的好听吗,你们俩怎么都跟木头似的?”他抬眼看向肖时钦,“‘小肖’,你不会还旧情难忘吧?”他得寸进尺地扯过走到身边的刘小别,一把揽住人的肩,“来来来,是不是觉得小周太靓了你hold不住?没关系,我给你介绍个一般靓的,起码是对称的,然后年轻有为的!”

刘小别被他按着肩,冷汗都快流下来了,幸好没几秒,就被方士谦推了开:“我们军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雄性生物,物种齐全,应有尽有。那一棵歪脖子树根本不值得。你要是实在意难平,气不过,我还可以回去替你收拾他。”

肖时钦捏着衣角的手指都在发抖,声调却还勉强维持着平静:“方大校,我下午还要上班。”

“那行,不耽搁你。”方士谦爽快地往旁边让开一条路,边挪步子,边抱怨道,“不过你也知道,他实在是难搞。这过几天,他可就从绛城回来了,非得要我去接。伺候好了他还不够,还要陪他回家去,把他家里人哄好了,然后才能有饭吃。你是不知道有多烦!我大好的光阴,大把的假期,差不多都是这样被他浪费掉的,你猜他跟我说过一个‘谢’字吗?”

肖时钦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四肢冰凉,嘴唇煞白,脚步却是一顿:“他在绛城?”

“是啊,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们……的人什么都知道呢!”方士谦一脸惊诧,片刻后又马不停蹄地接着数落,“我跟你说,这一回更过分。姑娘的礼物,他是来者不拒,电话里,还嘱咐我多带两个可以装纪念品的箱子,说参谋处的姑娘送给他的礼物,架子上都摆不下了,他不好辜负人家的美意,决定都转送给我。”他摇头,唇角撇出几分嫌弃,“这家伙知道什么叫伴手礼?从在学校的时候起,就只会把我当收破烂的!”他说罢,面向肖时钦,笑起来,“所以我就喜欢小肖你这样的,当断则断,说踹就踹,毫不含糊!比那拉拉扯扯,藕断丝连的,让人省心多少倍……”

肖时钦彻底听不下去了,咬着嘴唇,拔腿就走。

周泽楷也立即跟上。

方士谦还不罢休,再度拽过身边的青年,冲人高声喊道:“哎,‘小肖’,别走啊!今天真这么急?那要不这样,等我打发了那个冤家,再补上你跟小周这一顿?”

肖时钦加快了脚步,背影都有些不稳。

方士谦又往前跨了两大步,见人快出门还大声嚷道:“白骁,有空再联系!记得一定要到我们微草来!军部的青年才俊任你挑选!千万别客气!”

方士谦追到门口,瞥见身旁黄少天也冲出去,等这仨人影都没了,才悠悠走回微草一行中间,斜眼睨一群目瞪口呆的队员们,挑了挑眉:“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副,副队……”袁柏青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怎么还和队长……”

“你肩膀以上的东西是干什么玩意儿的?”方士谦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们打不过周泽楷,又不能打白骁,就不会换点别的招吗?”他回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冷笑一声,抱臂道,“我不打他,还不能恶心他吗?你们看他出门时候那脸,炭都没这么黑的!带劲不?”他边回味着边说,实在太开心,一下子笑出了声,回过神,板起脸教育在场的年轻队员们,“你们都学着动动脑子!别一言不合就知道动拳头!战术呢?你们可是特种兵!”他想了想,又拍了人一巴掌,“还有,我说了多少次,格桑小姐是我的病人,不是我的女朋友!”

“副队。”刘小别抖抖索索地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又小声说,“咱们商量一下,下次能别拿我当挡箭牌吗?”

“你们要是已经把那个小白脸给揍趴下了,至于轮到我这么给你们找场子吗?”方士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训斥道,“一队人竟然都没治了那一只鸟?脸呢?回去都给我加训!”

 

另一边,周泽楷给肖时钦拉开车门,正要合拢,就听肖时钦出声说了句:“等等。”

周泽楷停下,偏过头。

肖时钦坐在椅子上,深呼吸半分钟,才觉得稍稍缓过气,熬夜的后遗症好像这时才迟缓地侵袭他的四肢与感官,将心肺都揉碎成一团。

“先生,您没事吧?”黄少天终于追上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肖时钦,撑着车门关切道,“我在店里就看您脸色不好,您刚出院,要不要再去复查一下?”

肖时钦摇摇头,抬手搭上前额,接连低头咳嗽了好几下,才哑声开口问道:“你在绛城见过王不留行?”

“是啊,”黄少天毫无心计地点点头,“我们碰过好几面,我的任务就是他来接洽的。”

肖时钦用力深吸一口气,把氧气尽力压入肺中,耳膜都仿佛被这一动作震得嗡嗡作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啊?”黄少天愣了一下,有理有据地回答道,“您那时候不是病了吗,一直在住院。我其实还给您打过电话,但是蓝歌鸲接的,他嘱咐我没事别找您,先生不准打扰您休息。”

肖时钦按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您真没事?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黄少天像是被吓到了,忙不迭道,“虽然Cross医院有点远,但军区总院就在附近,您要是真不舒服,就别硬撑了。”

肖时钦还是摇头,抬手捂住唇,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平复些许:“他在绛城干什么?”方才问完,他就抬手止住黄少天,从衣袋里摸出手机,手指扫过屏幕,拨出了一串号码。

两声忙音之后,电话接通了。

空气中有短暂的寂静,肖时钦分不清有怎样的情绪蕴于无声之中。

“时钦。”

电话那端的嗓音有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没有听到过,肖时钦有些记不清,但不知为何,这声音还是熟悉得令他几乎流泪,一刹那仿佛从未离开他耳畔。他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像是握住了一块烫手的烙铁,可他本来就快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有这么一点杀人的温暖,还能让他多苟延残喘几秒钟,也或许,会让他更快死去。

在肖时钦自己意识到之前,他已经挂断了电话,甚至匆忙之下险些扔掉了手机。

他要逃。

一个突兀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这个想法太过尖锐,如一把锥子狠狠扎入灵魂,将他搅得头晕目眩,以至于都没听见响起的手机铃声。

“先生,先生!”黄少天连喊了他两声,“您有电话,您快接吧,响了好几下了。”

肖时钦有些精神恍惚地划开屏幕,耳边他拼命想逃开的声音再度响起,纠缠着他不肯远离:“时钦,你出院了?你在哪里?”

肖时钦吸了一下鼻子,没说话。他沉默地放下手机,第二次挂断了电话,然后直接拉黑了这串号码。

做完这串动作,他便好似彻底松了一口气,从虚无的负面情绪中挣脱出来,那双灰色的眼眸里浮出一贯的温和而寡淡的神色:“迦楼罗,你之前才为我挡过枪,我知道那伤可能对你算不上什么,但也要注意节制。”他伸手,拍了拍人的手臂,“还有,出门稍微遮一下,别这么引人注意。”

“您说什么?”黄少天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瞬间一下子从脖子红到了头顶,慌里慌张地想拉高衣领,挡住颈间的暧昧痕迹,“不是,先生!您听我解释!那个什么,这,这和我没关系!”他急得都有些结巴了,“都是苏雀,对,都是他的错!不是我!我,我不是……”

“你不用解释。”肖时钦态度平和地说,“我从不干涉下属的私生活。我只是以个人名义,建议你注意身体。”

“我没有不注意身体!”黄少天抓狂,“我出门还戴了围巾!”尽管夏天戴围巾也挺不正常的就是了。

——你怎么嘴也这么毒!

肖时钦没怎么听人苍白地辩驳,摆了摆手,就结束了交谈:“你在这儿好好吃饭,我先去上班了。”说完,就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示意周泽楷开车。

黄少天往路边上退了一步,目送着他们远去,等到视野中央只剩下一个小黑点,才转身往回走。

他到底该不该插手王杰希与肖时钦之间的事?

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两个人,无论在Cage,还是在银蛇眼中,从来都不仅仅是他们自己。被赋予的意义太多,层层堆叠的标签几乎淹没他们本身。

其实他也一样。

喻文州亦如是。

黄少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停在了Scarlet餐厅附近的街角。

悲叹别人的时候,最好先照照自己。

如果可以,他当真想直截了当地掏出心来,放在天平上称上一称,但真情虽动人,却无半点重量,这皮肉全拆散,才可勉强压下一毫。

重要的不是个人,而是个人背后的群体,是群体掌握的权势与地位。

——是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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