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的甜甜起司城堡🧀️

肖时钦家的扫地机器人/职业相声抖机灵选手/北海道咸鱼厂老板/兵器谱头号太刀/甜蜜爱情巧克力烘焙专家/黑芝麻馅糯米糖团子

予人玫瑰。

全职||王肖|喻黄|韩张|双花|双鬼|伞修伞
诡秘||蒙克|水仙克

[全职/喻黄]封缄 112

→依然是提问箱and更新了的不定期回答

*劳动节我竟然更新了三次RUA!(所以明天周日不更新辽w

*上一章黄少的时间线和这两章喻总侧剧情是交错的,并不按照章节标号为先后

*Cage的决策层不吵架啦,可喜可贺(银蛇落泪?)

*走一部分新杰支线,看暴躁牧师在线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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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由于上司在场镇着,或是都意识到先前失态的不妥之处,张新杰和肖时钦没再争执吵闹过,甚至除非必要,干脆都不说话了。但这可苦了郑轩,以前只要摸鱼划水便好,现在不仅要自己思索全套方案,应对喻文州提出的各种问题,还要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会上再起风波。开了大半场会,他难得一秒钟也没走神,更没有半分困倦,时刻紧盯着两人的动向,以至于这两人还没吵出什么名堂,他先把自己搞得很压力山大,实在有些划不来。

楚云秀也是萎靡不振的模样,顾自低头玩着指甲。江波涛的表现却是有些格格不入,不同于这场会议异常沉闷的气氛,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笑容都比平常灿烂许多。郑轩有些不着边际地猜测,这家伙是不是看了张新杰和肖时钦两人吵架,所以非常幸灾乐祸。

不过,喻文州倒是一直非常气定神闲,从容不迫,仿佛自己的左膀右臂争吵打架都是小事。总之,会议“顺利”地一路来到了最重要的正题——明云高架袭击事件的后续处理。

这件案子可谓是Cage近年来经历的最大挫折,余波不断,影响深远。好在经过这些时日,喻文州早就对各项细节都想得清楚透彻,对各种情况都提前做好了预案,也不怕会刺激张新杰和肖时钦再针锋相对。他边不紧不慢地翻着日程安排,边有条不紊地叙述道:“下周一在议院有例会,议长先生希望我们能派人参加,在会议上对袭击事件向议会进行一个全面的责任陈述——白鹤去做吧。”

张新杰点点头,表示服从安排。

喻文州满意地颔首,微笑着环视一周,道:“我打算通知明城警部,下周五在Victory广场对吴羽策执行枪决。让媒体做好相关工作,重点宣传,以儆效尤。”

“是。”负责执掌新媒体协会的江波涛立即应声。

喻文州略微颔首:“这件事的重要性不需要再赘述,各部门都需要协调参与。具体方案和布置,我们稍后细化。”他停顿了一下,“军部也在等一个说法。再下周一,我需要有人去军部——隼,你去一趟。”

“啊?好,好的。”肖时钦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是因为之前王杰希拷贝走监控分布图的事,不禁心中一阵五味杂陈。事涉王杰希,他心虚得紧,又是面对喻文州,压根凶狠不起来,一时坐立难安,胡乱应了两声,就埋头不吱声了。

喻文州自然不可能费心替他与那位军部少将去修复关系,不过冷眼旁观便罢,说话节奏都没有被打乱:“再然后,周四之前,释放李轩,还有那个学生——堵上军部的嘴。”

“学生?”休息了这么长时间,楚云秀也恢复了不少精神,终于抬头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出来,蹙眉疑问。

“一个叫罗辑的,就读于明城大学数学系,是张以川的学生。”江波涛敲了敲笔头,悠悠介绍,“他疑似在白鹤遇刺那日,帮助苏沐秋入侵了THUNDER系统,造成了短时间的监控失去信号。不过,根据后来的调查结果,他只是在发现张以川的身份和行径后,试图帮其掩盖,本人并没有直接涉足犯罪。”

“窝藏银蛇叛党,也是犯罪。”张新杰冷声纠正。

江波涛没反驳他,重新盖好笔,摊手表示不置可否。

“张以川是明城大学最具盛名的教授之一,”肖时钦今天第一次态度平和地接了张新杰的话,有条不紊地叙述自己收集到的资料,“出自政界有名的世家,他的父亲跟他本人都很受叶老爷子欣赏……”他顿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倏地挑起眉来,睨向张新杰的眼神带起一分挑衅,“算起来,张以川还是张夫人的远亲,和你沾亲带故。当然了,我知道你是不会考虑网开一面的,对吧?”

张新杰连一个眼神都吝啬,面无表情地回道:“我没有亲戚。”

肖时钦意料之中地哼了一声,唇角的笑既冰冷又嘲弄:“嗯,是我又忘了,机器哪来的亲戚。”

楚云秀偏过视线,眼波微动。张新杰眉目一利,气息沉凝。

喻文州一合文件,不轻不重地在桌案上一敲,扑灭两人之间渐起火星的苗头:“你们没有别的异议的话,学生的事就这么定了。”他唤了声,“隼,你安排一个几维鸟送他回学校,跟明城大学的校长解释一下。”

肖时钦马上应道:“是,我会安排的。”

“跟学者们打交道,还是你比较擅长。”喻文州轻轻颔首,把面前堆叠的文件推到一边,十指交叉,置于桌面,“接下来,我们好好研究一下公开处决吧,你们都有什么想法?”他偏头一笑,“机不可失,不要浪费了。”

 

中途虽经历了少许波折,但Cage年中决策层的会议还是堪堪赶在午饭点过去之前宣告了结束。除了还要留在总部处理各项事务的喻文州和张新杰,其余人纷纷接连告辞离去,奔赴职责所在地,偌大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少了人言嘈杂,一时还有些令人不适。

“我反对释放李轩。”还是同一间会议室,只剩下两人之后,气氛反而愈显肃穆,张新杰双手交握,姿态端庄郑重地坐在座位上,镜片后一闪而过凌厉眸光。

喻文州将手肘搭在扶手上,稍微放松了些身体,寻了个更舒适自如的姿势,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唇角上扬,微笑了一下,询问道:“有理由吗?”他语调温和地补充,“吴羽策算是你的下属,依你的风格,就算这些小鱼小虾,也逃不过你的眼睛。这件事,我早就想再听听你的意见。”

张新杰点点头,条理分明地开始陈述缘由,神情冷峻,宛如冰雕雪砌:“我重听了隼和黑鸫审讯他的全程录音。李轩曾经承认过,是他亲笔签名和加盖公章,而最终笔迹鉴定的结果并没有证明签名的来源,换而言之,我无法排除李轩参与伪造借调迦楼罗的文件的可能性。”他蹙眉道,“我不认为吴羽策的证词可以完全洗脱李轩的嫌疑。他们合谋作案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非常高。”

“还是你思虑周全。”喻文州欣然颔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许,旋而说道,“辛苦你一出院就坚持去单独问询了吴羽策,看来确实有收获。”他微微一笑,“我似乎听黑鸫说,吴羽策骨头很硬,但他很崇拜你。想必这种崇拜,也为你提供了新的信息?”

这个问题有点出乎预料,张新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推了一下眼镜,回答道:“他确实建议我提防隼——隼已经背叛过银蛇,总有一天,也会背叛我们。”

这些内容喻文州早听过了,闻言仍做出头一回听到的讶异神情,随即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死到临头还不忘挑拨离间,还真是条鞠躬尽瘁的蛇啊。”

他语调实在太平,如碎石击海,连涟漪都微不可见,完全是聊天喝茶一般的口吻,明明白白的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张新杰没吭声,抿紧嘴唇,眉锋间聚拢起深切的忧虑。

喻文州好似没注意到他细微的神情变化,继续道:“他确实不错,可惜站错了队。我知道你对他评价很高,下周五,你和黑鸫负责监狱那边如何?”

张新杰点了下头,应了声“好”,却仍绷着脸,表情一点没放松。

“除了这种老生常谈,还有其它有意思的吗?”喻文州支起胳膊,靠在椅子里,似是随口追问。

如同惊电一般,一记声嘶力竭的谩骂刺破脑海,与眼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发散开扭曲的波纹,转眼又乍起燎原大火。

张新杰下意识地看向手背,恍惚间此刻上面正覆盖着层层白灰,那是温暖的余烬。

“没有。”他听见自己说。

喻文州轻轻颔首,唇边添上一抹温柔体贴的弧度:“那你也先回去吧。你这次的伤非同寻常,休养为上——你再自律,也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张新杰垂眼摩挲了一下手背,鼻梁上的眼镜略有些下滑,他伸手扶住镜架,金属的冷意令他蓦然有些刺痛。

他动了一下嘴唇,却又再次缄默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整理好了思路,张了张口,叫了声:“文州。”

喻文州抬起头来,稍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情却是愈发柔和,态度也愈发平易近人,甚至从椅子中直起背,倾身靠近了些,关切问道:“怎么了?”他轻声说,“我从来没听你叫过我名字,新杰,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你郑重到这个程度了?”

“是的。”张新杰捏紧手指,骨节隐隐作痛,皮肤上却传来一阵灼人的烫,耳畔回荡的嗡嗡声搅得他视线都有些模糊,但他自始至终坐得笔直,正如他的代号,是深山中孤高凛然的雪白的鹤。他抬起眼帘,镜片后的眸中燃起冷亮的光,是月光下的雪原,不,是朝日下的烈火,“我想弹劾隼。”

喻文州吃了一惊,但他很快收拾好了神情,叩了叩桌面,面色沉静道:“陈述你的理由。”

张新杰没有从人的声音里听出任何赞同或责难,但无论有或无,他都会选择一往无前地继续下去,哪怕要撞个头破血流,粉身碎骨,他也绝不会停下:“原因我已经在会上陈述过了。”他抬高下颌,冷冽的声线,孑然的姿态,恍若要凭着一腔孤勇分开熊熊烈火,“他所率领的THUNDER中心,无视规则。我认为我们有共识——罢工是不可容许的。此外,造成一级泄密,影响如此深广,如此恶劣,却毫无悔改之意。”他顿了顿,直视向喻文州,“我认为,这样的决策人不仅不具备继续在Cage执掌核心部门的资格,更应该面对合理的制裁。”

喻文州沉默片刻,脸上看不出任何真实的心理活动。他屈起指节,叩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不急不缓地替人总结道:“所以,你弹劾他——你所谓的‘合理的制裁’,是什么?”他的眸色愈深,不再说下去。

张新杰十指合拢,神情中不剩下一丝温度:“我建议对他处以极刑,永绝后患。”他盯着喻文州,一字一句说,“将他背叛我们的可能性,彻底清除。”

“新杰!”喻文州骤然出声打断他。

但张新杰并不肯停下,反而继续道:“我知道我们暂时无法大量置换几维鸟。因此,在制裁的具体执行上,我不反对执行暗杀并将责任转移于银蛇的策略,最大程度削弱不良影响。”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完全就是一台不受外界干扰,完美运行的机器,“可以预期的少数几维鸟的离职,不会影响THUNDER系统的正常运行。相比于清除一个核心部门的潜在卧底,那种程度的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更进一步,“如果您接受弹劾,我可以在未来一周之内拟出详细的行动计划,确保三周之内完成。”

喻文州头一回有了事态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觉,饶是他再沉稳,都在原地错愕了许久,皱起眉:“新杰,你的杀心也太重了。”

受到上司的责备,张新杰的表情和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我是在为Cage扫除潜在的危险。”

“新杰。”喻文州唤了人一声,随即停下来,感到一种久违的棘手。他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过了几秒,方才斟酌着徐徐道,“以你与他多年共事,还有你们的私交,以你的智慧,应该明白,这次THUNDER中心的泄密事件只是意外。”

张新杰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道:“这个世界没有意外。每个偶然都是由诸多因素共同决定的。”

“你这算是在质疑我吗?”喻文州倏地笑了一声。他这话太重,但下一瞬就缓和了语气,仿佛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我以为你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在和我说话,所以我不追究。”他轻飘飘的一句揭过,“而你想杀隼的事,我没听见。”

张新杰一刹那屏住了呼吸,瞳孔中的火光愈演愈烈,几欲冲破理智的囚笼。他凝视着前方,遥远的视野的尽头,满载着枪支与火药的轿车发疯地飞驰过马路,摇下黑色的车窗,在眼前怦然炸成一朵金属与玻璃构成的烟花。

漫天纷纷扬扬的碎片落在他衣衫上,少许灼开焦黑的裂口,他抬起手,碰到了眼镜,还有血。

“吴羽策警告我说,”灵魂在火光中蒸发殆尽,意识挣扎着抽离出躯壳,张新杰慢慢说,“你纵容肖时钦。”

喻文州沉默了几秒,有些突兀地挑起唇角:“哦?他这算是在死前不遗余力地发泄自己的恨意吗?”他半眯起眸子,垂下眼帘,掸了掸袖口的灰尘,“那你怎么想?”他微微一笑,透过细密的眼睫,张新杰能窥见他眸底流淌的光泽,“你也认为我纵容他,是吗?”

张新杰下意识想矢口否认,却被人抬手制止。

“别急。”喻文州复而抬头直视他的双眸,“先告诉我,你觉得什么是纵容?你觉得……我纵容你吗?”

这个问题太出乎预料,张新杰一时愣住,茫然不知所措。

“那些谣言,”喻文州的眸光很静,语调也平和如初,波澜不惊,“秃鹫不可能在你面前一字不提。我知道,你不在乎人言,也不会相信,但你同样从来没有申斥、管教过他们。”

张新杰按着文件夹的手几不可见地颤抖。

喻文州仿佛只是在他对面喝着一杯下午茶,与他谈天说地,聊些不重要的风花雪月,周遭亦弥漫着安宁而悠远的氛围,可却如一把带着血槽的尖刃,瞬息狠狠给了他一刀,令他仓皇间防御溃败,血流不止。

“我——”张新杰甫一开口,还未及反驳,就被喻文州抬手截断:“别误会,我不是在责备你。我也有责任,不仅是御下不严。”他摇摇头,神情中很快显露出些许疑惑与不解,“我差点疏忽了,失去他们,你好像非常痛苦。”他缓声叙述道,“我知道秃鹫是先生留下的,对你意义不同。但是,我们执行的规矩不仅是老师立下的,更是我们重新疏理之后,仍旧一致认为,理性又合乎逻辑的……”

“我没有。”这次张新杰否认得很快,还补上一句,“他们是罪有应得。”话音刚落,心脏处陡然传来一阵陌生的剧烈疼痛。

喻文州何其敏锐,轻易捕捉到了他转瞬即逝的异样,忙抬手扶住他的手臂,关切道:“新杰?”

“没事。”张新杰很快恢复过来,十分冷静地解释道,“是上次中枪后又受爆炸冲击留下的后遗症,有时候伤口会疼。医生说,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完全恢复。”

喻文州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你注意身体。我知道你和隼都不是很擅长休息,但好在医院就在你手下,所以我平时并没有太担心你。现在看来,也许我应该更关注一些的。”他松开手,重新理了理衣袖,边漫不经心道,“另外,如果有时间,去看医生时,顺道替我去检验科催催妖刀案的DNA鉴定。”

张新杰蹙眉回忆了一下,道:“检验科的报告上说,迦楼罗从绛城带回来的那批骨灰样本里没有符合条件的。”

“他们已经把这份报告交给我了,”喻文州垂眼一笑,旋而抬起眸来,瞳孔里聚着罕见的尖锐而冷凝的寒芒,“所以,我最近的命令是——对绛城所有的DNA样本进行筛查。”

张新杰皱起眉,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不赞同:“太兴师动众了。妖刀已经有三年没有再作案,以THUNDER系统如今的能力,这种程度的销声匿迹,他即使没有死,应该也已经潜逃出国了。”

“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这不是你的作风吗?”喻文州并不在乎他的反对意见,顾自歪过头,胳膊支在扶手上,指尖虚碰脸颊边,并拢的指间仿佛夹着一片锋利的刀刃,“如果他逃了,我就追杀他到天涯海角;如果他死了……”他眯起眸子,唇边的笑中渗出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就把他挫骨扬灰。”

一刹那,饶是张新杰心性再硬冷,都感到四肢里蔓过一阵犹如置身极地冰原的森然。

然而,这一回,喻文州却没注意到对方变化的神色。眼前笼罩着晦涩的暗影,尚且温热的血滴穿越缝隙,溅落脸颊,他仿佛伸手就能触及女子支离破碎的面容,而下一瞬,便发觉自己不过是地板上钉住了尾巴,挣扎苟活的金鱼。

而后,他看见自己拔出了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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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ge决策层后半场会议实况(伪):

喻:对这个问题,大家有什么看法?

肖:(我有看法我不说,我要等白鹤先开口,然后怼他)

张:(我有看法我不说,我要等隼先开口,然后怼他)

楚:(你根本不想听我说话,我玩指甲)

江:(围观两位上司吵架真开心,我不说话,我就看看)

周:(其实我并没有来参会)

郑:(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呃,嗯……那我的看法是balabala……

张:(听完并在内心不屑,继续等肖说话)

肖:(根本没听郑说话,坚持等张说话)

喻:(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听)我的意见是……

张/肖:说得好。

肖:(在心里冷笑。没有思考的机器。)

张:(在心里冷哼。感情用事的智障。)

郑:(想睡觉,想放假。弱小可怜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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